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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霍家人用了最龌龊的方式，让她成为公司里的笑柄，如今，即使陈楠本性宽仁，也无法原谅他们的所作所为。

陈楠和蒋萱聚头是在小向成的生日会上。

生日会设在董伟的别墅里，依照心理医生给的建议，向阳还请了小向成的幼儿园老师和几个曾经被他欺负过的小朋友以及他们的家长。

一来是想让小向成在家长的监督指导下学会用正确的方式交朋友，二来向阳想借这个机会向那几位小朋友的家长表示歉意。

一大早，陈楠和蒋萱就买了许多食材和装饰品来到董伟的家里，两人一边在厨房准备食物一边讲着悄悄话。

“你啊，已经入了魔了。”

“可能吧。我现在恨透了霍军，一点儿都不想提起他们家的事。”

“我随便你，这是你的事，我只是给你忠告，对霍家这样的人家，你不用法律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是不会收手的。”

“有很多事我不是不明白，可我就是不想去面对。我不想打官司，一想就头疼。”

“你不去面对现实，又怎么能前进呢？”蒋萱削着苹果说：“你和向阳打算怎么办？”

“我爸妈说，除非向阳把孩子的抚养权转给孩子的母亲，不然不同意我俩在一起。”

蒋萱停下来，瞪大眼睛看着陈楠：“这绝对办不到的。你知道当初向阳为了争取抚养权付出多大的代价吗？除了一辆保时捷和法国的工作室，其他所有的房产、现金全都归了董菲。”

“什么法国工作室？”陈楠惊讶地看着蒋萱。

“你不知道啊？”蒋萱轻打了下自己的嘴：“我以为你俩都好成这样了，他应该早就告诉你了。好了，这下我是犯了职业禁忌了。”

“啊呀，你说都说了，就别卖关子了。”陈楠急道。

“好吧好吧。”蒋萱顿了顿说：“五年前，向阳在法国开了一间颇有规模的工作室，好像是和他的几个法国同学一起弄的，他是老板，那几个同学如今也都是广告界的精英翘楚了，在国际上获得过不少奖项。对了，那个品牌的香水广告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大作。”

“不会吧，那可是世界一流品牌。”陈楠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喂，你对你的男人怎么一无所知啊？”蒋萱恨铁不成钢地白她一眼，继续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看过他工作室的财务报表，大概猜测是他和同学共同组成的一个广告和设计师资源平台，吸引来的公司和设计师越来越多，赚到的钱工作室会抽取一部分，其余的归设计师所有。”

“那向阳的收入……”陈楠的疑惑在胸腔内扩散开来，如此看来自己对向阳真的一无所知。

“离婚的时候被董菲掏空了，现在只是留了个壳。”

“怪不得他说春节的时候要带成成去法国。”陈楠喃喃低语。

“怎么不带你一起去？”蒋萱问出了一个陈楠心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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