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尚恬没接话,叫什么无所谓,反正最后都是变成张某李某王某的。
“陶伍四十多岁快五十岁这样,一直当司机,基本上屁股一坐就是一天。不过他只干白班,八点之前一定回家,晚上不管多贵的活儿都不接,因为他妻子怕黑,女儿胆子也不怎么大。”
“他妻子还真是公主心啊……”尚恬忍不住吐槽了句,她一直一个人住也没觉得天黑有什么好怕的。
骆峻笑:“可能这是他妻子希望他早点回家的借口吧,说起来她妻子也挺有智慧的,听陶伍的讲述,感觉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很宠自己的妻子女儿。我们聊开了以后我问了一些课题的相关内容,他说亲密什么的,年岁大了一个月有三四次就不错了,他对妻子印象最深刻的是妻子身上的味道。他说那是妻子的体香,妻子自己闻不着,可他和她离得近的时候闻得很清楚。”讲到这,他停了一下,“我不是说他妻子很有智慧吗,我猜她妻子虽然闻不到自己的味道,但是既然丈夫说了他喜欢那个味儿,她就努力地让丈夫每天都能闻到。你知道体味很弱,身上总能沾上各种味道来掩盖体味,尤其她还要掌勺家里的三餐,白天丈夫不回家还好,但是陶伍说每天晚上做了晚饭后,他妻子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也因此,结婚二十多年了,他从没觉得自己妻子是个黄脸婆,在她身上永远是淡淡的香气,一点儿油烟味道都没有。”
尚恬插嘴:“柴米油盐才叫过日子啊,身上有油烟味也是为他和他女儿劳碌的,他凭什么嫌弃?”
骆峻答:“人缺什么就会想什么,他每天干着最基层的工作,已经够接地气的了,生活总要有些不一样吧。在他眼里,他妻子的香味儿就是他黑白生活的一点色彩,这样挺好的。”
尚恬扭头去看他。站着的时候,一米六七的尚恬基本上每次跟一米八七的骆峻说话都要仰着头,所以她还挺喜欢平时和骆峻坐在车里讨论问题的,显得很平等。
有时候尚恬把自己和骆峻代入小说故事组织情节的时候,想到的绝大多数情景居然都是在车里对话,这种故事真要拍出来也是个公路片。
呃,是公路片,不是公路小电影哦!
她自己心里强调了一遍,也不知道是对着谁说。
正走神,耳边嗡嗡的响起来恼人的蚊子叫,尚恬立马全神贯注地左右扭头拍蚊子了。
她站住不走了,骆峻自然也停住陪她。等她打死了那只蚊子的时候就看见骆峻的俊脸。
尚恬突然觉得自己这么身打扮在小区里打蚊子,样子肯定很滑稽,尴尬地跟骆峻说:“我是B型血,特招蚊子咬,当年我们一群同学出去野营,回来都没事,就我被咬成了癞蛤蟆。只要跟我一起走,基本上蚊子就会火力全开地朝着我来。”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