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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正餐,小腹一阵疼,尚恬轻声啊了一下,扔下勺子跑进厕所去了。
还好她够敏锐又机智,裤子没被弄脏,收拾了一通洗完手再出去时,骆峻跟那种什么事都得好奇一下的二货哈士奇一样,凑过去问她:“你怎么了?”
尚恬想说“没事”来着,肚子又是一阵抽,生理痛让她脸色也瞬间变得不怎么好看。
骆峻一看她那样子,还有捂在肚子上的手,低头问她:“肚子疼?什么地方?胃还是腹部?”
尚恬这一阵特别疼,话都不想说,挪到沙发上坐着,蜷缩着身子用力按肚子。
骆峻亦步亦趋地跟着,坐在沙发另一侧,关切地问:“你以前有什么肠胃炎没?怎么个痛法啊?厉不厉害?咱们去医院看看?”
尚恬心烦,为了让他闭嘴,直接告诉他:“我痛经。”
骆峻刚听到这三个字微微有些尴尬,虽然和尚恬是好朋友,可他还真没有独自面对一个痛经的好朋友的经历。
他起身,问尚恬:“锅里熬的不是糖水嘛,我给你盛一碗吧?”
尚恬说话声音都小了:“那个是寒性的,不能喝,你都喝了吧。哎,要不你装起来带回家喝吧,晚饭自己找个地方吃去。”
骆峻回头看了眼低头看地的尚恬,他没见过痛经的女人什么样,也不知道这个情况是正常还是严重,严重的话是到什么程度,比如尚恬会不会痛晕了什么的。
他倒了杯热水放在茶几上,又把沙发那边的一个抱枕拿给尚恬:“我等你好一点儿再走吧,你这样看着挺吓人的,别再出什么事,你先喝点热水吧。”
尚恬把抱枕抱在怀里,不怎么想喝热水:“我没什么事,一会儿就好了,你要嫌带回去麻烦就在这儿喝了再走吧,我回床上去躺一会儿。”
她苍白着脸回了屋,骆峻站在外边也不知道能帮上什么,拿过遥控器把中央空调调高了两度,进厨房去关火。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尚恬听见骆峻敲她卧室的门,喊了声:“进吧。”
她屋里关着灯,客厅的光透进屋里,打出了骆峻不甚明了的一个轮廓。
骆峻把顶灯的开关按开,端着个小木盘进来的,盘子上放了个碗:“我看厨房里有红糖,煮了点糖水,你喝点儿吧。”
尚恬没戴隐形,又趴了那么一会儿,视线很是模糊,坐起来接盘子的时候差点打翻了,还是骆峻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碗——连带着她的手。
“有点烫好像,我端着盘子你直接拿勺子喝吧。”骆峻给她端着盘子,把勺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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