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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落日余晖撒进屋里,骆峻抬手盖住眼睛,状若随意地问她,“你跟沙陌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尚恬把白天沙陌晕过山车的事说了一遍,说完了问骆峻,“你晕那个吗?”
“不晕。真不是哥跟你吹,哥能在跳楼机上拿大顶……”骆峻噼里啪啦地好一顿吹。
尚恬静静地听着,感觉这个反常的急于表现自己的骆峻有点奇怪,轻声问他:“骆峻,在那边是不是挺寂寞的啊?”
“……”骆峻被打断了喋喋不休,一下子愣住了。
“哎,我懂,背井离乡,难免孤独嘛。你多跟同事聊一聊,瞧你憋的,都跟时遇似的成话痨了。”尚恬体贴地替他出主意。
“……哦。”骆峻原本不知道的情绪,被她一说才发现好像真有点寂寞了。
那种在外留学那么些年都没有的现在却只用了几天就突然迸发的寂寞。
大概是心念之人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尚恬聊了一会儿就犯困了,跟骆峻说了晚安以后关了壁灯趴在床上睡觉。
大概是胸口被压住呼吸不顺畅,一向酣眠的尚恬这晚做了整晚的纠结反复的梦。
梦里她还是个高中生,因为要调班排在长长的队伍后边,分进了新班级以后忽然画面一变,她坐在嘈杂的操场上,抬头四望以后意识到要上课了,于是跑进主楼里,可是一层一层地爬楼,发现找不到自己的教室在哪里了。慌张无措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消防通道口一样的小门,打开门进去是类似滑梯的装置,她顺着管道往下滑,一直滑到一个有小窗的地方,于是猛烈地拍打着那个窗口。
窗户被打开,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脸,具体是什么形象尚恬醒来后记不清了,就记得很帅,而且别的学生都叫他老师,她在梦里还很清楚地知道那是个数学老师,后来这个数学老师把窗户砸碎,把尚恬救进教室里了。
再后来的梦迷迷糊糊的,尚恬就记得梦里边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和类似于跟那个男人两情相悦的甜蜜心情。
梦里的细节比较清楚,以至于尚恬早晨醒来后还印象深刻,去学校实验室的时候,碰见了系里一个专门研究“弗洛伊德解梦系列”的学生,闲聊时跟她讲了梦里的事情,让她帮着分析分析。
那个学生拿着纸笔记下来尚恬说的场景,一个点一个点地跟她解释。
“首先这个排队,应该是你最近有过类似的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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