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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琬蔚听了,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搜索了一遍,结果是没有。她歪着脑袋,“我们还见过?”
卫珺沮丧极了,提醒道,“你再想想,五年前过年那段时间,在香山。”唉,他可是惦记了她好几年了。
“香山?”沈琬蔚想了又想,还是摇摇头,“你还是直接说吧。”
“你记得有请一个男孩子吃叫化鸡吗?”卫珺满脸委屈地看着她。
“啊,是你?!”沈琬蔚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你的变化也太大了吧?当年,你可是超级……超级……”
“直说好了。当年我是很胖,这不是跟着我爹在北疆锤炼了几年嘛。”卫珺看她有印象,一下子就高兴了起来。
沈琬蔚尽力在五年前的胖墩和眼前的卫珺之间找相似点,除了傻,还有那口大白牙,真的没有什么共同点。
当年,沈琬蔚跟着家人到香山的庄子上过年。
有一天晚上,她突然想吃叫化鸡了,就拉着暖玉,去厨房找了一只已经拔毛处理好的光鸡。然后,她在鸡上抹上油盐,在肚子里塞上香菇和大料,用干荷叶包起来。准备好了以后,她们一起去了庄子上新建的土地庙。
土地庙在庄子的东北角,靠着山,位置比较僻静,不容易被人发现。由于还没完全建好,庙里的地面还是泥地,不过,四周的墙体都建好了,挡风效果一流。
沈琬蔚在地上用土建了一个土灶,在包着鸡的荷叶外面又包裹上泥土后就放进灶里。点上火后,她和暖玉靠着供桌,一边嗑花生,瓜子,一边等吃鸡了。
过了很长时间,空气里就有些香气了。
正当她准备翻看一下时,听到某个角落里有声音。
暖玉第一个冲过去,在稻草堆里揪出一个胖小子,十岁左右,白白胖胖,五官周正,只是两只眼睛被肉挤成了细缝,穿着锦锻长袍,披着斗篷,身上背着一个包裹。
沈琬蔚好奇地问他,怎么会藏在草堆里。
刚开始,这个胖小子,还死撑着不理会。
问了几次,她就没兴趣了。她又不是地保,管那么多干吗。一看就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小子跟家里闹别扭,想玩出走。简直幼稚。
很快,鸡就好了。
沈琬蔚用棍子把泥团挑出来,打碎了外面的泥壳,露出荷叶。
诱人的香气充满了整个空间。
胖小子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他掏出一块银子,“这鸡,我买了。”
切,谁稀罕?沈琬蔚理都不理他,自顾自地打开荷叶,露出里面油光锃亮的鸡来。她掏出匕首,手起刀落,熟练地肢解了鸡。然后,她招呼暖玉,“快来趁热吃。”
被晾在一边的胖小子,馋死了,口水都下来了。挣扎了一会,肚子叫得更响了,他腆着脸,问道,“小妹妹,可以给我吃点吗?谢谢喔。”
好吧,作为一个大方的人,再加上他的态度变好了,她慷慨地点点头。
胖小子乐得咧开了嘴,露出了一口大白牙,马上不客气地抓起一个鸡腿就啃起来了。
看到他吃得风卷残云般,沈琬蔚后悔心软了,赶紧一手一个翅膀。
为了让他减速,她问道,“你是哪家的啊?这么冷的天,窝在这里干吗呢?背着包,想去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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