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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琬蔚这么一喊,沈泓瑜就势收势,稳稳地站住,除了面色微红,呼吸仍然很平稳。
沈从礼走了进来,“小瑜,不错。武功见涨啊。以后,就靠你保家卫国了。”
“从礼,我们可是说好了,不让小瑜上战场的啊。”沈陶氏迎上前,瞪了沈从礼一眼。如果不是夫君坚持要尊重孩子们的选择,而且答应她不让儿子参军的话,她才不想让三子学武。刀枪无眼啊。作为母亲,她只想孩子们平平安安就好。
得了表扬的沈泓瑜收好剑,喜孜孜地和沈琬蔚一起向沈从礼请安。
沈陶氏没看见长子沈泓瑾,问道,“小瑾去林家了?”
“丈人家有事,自然要去的。”沈从礼说道。
“从礼,你说这事有什么办法吗?”沈陶氏拧起眉头。
“走,进屋里说。”
于是,几人进了屋。
落座后,沈陶氏忍不住叹气道,“林家也是的,孩子宠过头,就是害他。现在出了这种事情,作为亲家,我们总要做点什么。你说呢?”
听娘提到“亲家”二字,沈琬蔚的心猛得一缩,马上想到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的心里敲响了警钟,担心地问,“爹,今天有人在朝堂上因此事发起责难吗?”
好吧,她得了“噩梦后遗症”,总觉得有人要害沈家。
沈从礼抬了抬眉。小女儿的警觉心,深得他意啊。
哎呀,猜对了!沈琬蔚先是有一点小窃喜,然后就是满满的担忧。叶家的事,会不会是有人针对沈家的开端呢?她着急地问,“是什么人?您和大哥没受牵连吧?”
“一个挑梁小丑而已。”沈从礼简单地说了一下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不过是一个姓方的御史,借题发挥,参他管教不严,权倾朝野,仗势欺人。”
“真是好笑,管教之责不是应该参林翰林吗?简直是牵强附会,不知所谓。”沈泓瑜不屑地说。
沈琬蔚却皱起了眉头。这么浅显的道理,那个御史会不知道?如果明知故犯,就更加可怕了。
“团子,你怎么看?”沈从礼问道。
“爹,您上一次被人参,是什么时候?”
沈从礼想了一下,“很久了,差不多是七年前了。”
“那么,皇上是什么反应?”
“起先只是斥责了他。”
“就这样吗?”沈琬蔚不甘心地问。
“有何不妥?”沈从礼捋着胡子,似乎并不在意。
沈琬蔚忿忿不平地说,“爹,这个御史分明是诬陷高官,按律不是要判杖责吗?为什么皇上只是斥责?”
沈从礼对小女儿的敏锐很是欣慰,鼓励道,“继续,说说你的看法。”
“之前,二哥已经去打探了案情。这件事有很多疑点。人,是不是因为林熠宣死的,还不好说。”沈琬蔚和盘托出后总结道,“我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针对你的局。”
沈泓瑜的神色也严肃起来了,顺着小妹的思路一想,果然有这种可能性。看来,沈家的敌人已经在行动了。作为家中男丁,他必须迅速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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