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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上回儿的经验,京兆尹大人这次十分痛快地把饭庄后面的地批给了他们,申被夺了公子的封号不假,可人家仍是皇帝的儿子啊!想起上次陛下明里暗里的敲打和暗示,京兆尹大人就一身冷汗,皇帝的儿子得罪不起啊。不知道什么时候,陛下大笔一挥说不准人家的封号就恢复了呢。
祭酒大人破格批的假期已经到了,季离、王钰和沐夕尧不得不回学宫,至于申吗,祭酒大人因为得了陛下的暗示,对他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这些日子,单只有申和夏姜忙活着,找工人买材料订桌椅板凳,事无巨细每样都得经手。
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短短一个月,后院的二十间房舍就已经盖起来了。每间房都设了卧房和可供洗漱沐浴的小隔间,小隔间的后面还打了旱井方便流水。
楼上的房间也腾了出来,用关外产的白灰重新抹了墙。抹完的墙雪白雪白的看着就舒服,要知道大启的店铺如今还都是黄泥糊得墙呢,白墙在这里也算是第一家。
用夏姜的话怎么说得来着,客人买的就是体验就是身份,就是那份与众不同,感觉对了自然愿意往外掏钱的。
桌椅板凳用的都是上好的紫檀木,统一雕上繁复的石榴纹样,杯盘碗碟都是算烧的,每一盏上都有“明月楼”的字样,就连伺候的伙计穿的衣裳都是找成衣店统一定制的。
这叫品牌效应,对就是这个词。
“行了差不多了,剩下的活我自己干吧,你赶紧回去,都快亥时了。”
“嗯,那我先走了。”
告别了申,夏姜转身出了巷子,缓步走到巷子口,这才发现平日里一直等在这儿的车夫不见了踪影。
头几天他还叨叨着娘子快生了,难道今日他娘子突然临产所以没来么。
早上跟师父说好要回去的,算了,走着吧,也不太远。
夏姜沿着巷子往前走,今日正逢初一天上没有半点月光,整个巷子黑黢黢的伸手不见五指。
夏姜扶着墙一边摸索一边往前走。
刚走到转弯的地方,突然感觉腰上一热,紧接着一双大手就将她拽入了怀中。
那人的模样看不清楚,但吐出来的酒气让夏姜十分不舒服。
他力气很大,一只胳膊就能钳制住夏姜,夏姜拼命挣扎了几下,那醉汉扬起巴掌毫不留情地打在夏姜的脸上。
“救。。。。。”
救命还未喊出口,那汉子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夏姜的嘴巴。
在大启这是重罪,夏姜一喊那汉子的酒已经醒了几分,但不知为何,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地不受自己控制一般,终是又伸出了手去。
他扯下来一团布塞入夏姜嘴里,一手按住夏姜,一手去解夏姜的扣子。
夏姜这会儿子反而安静下来了,那人看她不哭不闹,抓着她的手也稍稍松了下来。
夏姜找准机会抬起一脚狠狠踹在他两腿之间,趁着他两手捂裤裆的机会跑了出去。
那汉子忍着疼追赶夏姜,一边跑还一边咒骂。
夏姜不敢停,只能一直跑一直跑,希望两边有个还开着门的人家好求助。
只可惜这地方闭门十分早,都是漆黑一片,哪里能看到半点儿灯光。
那汉子的咒骂声越来越近,夏姜慌不择路竟然跑进了一个死胡同。
“跑,哼哼,你倒是跑啊!”
酒气随着他的靠近直窜进鼻腔来,这会儿子夏姜是真害怕了。
那男人一步一步走向夏姜,他的步子不稳踉踉跄跄的。
将将够到夏姜时,身子突然顿住了,只听得咣当一声,人已经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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