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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陛下来了!”
申噌得一下从位子上站了起来,满脸难以置信地瞪着那老仆人,父皇如今不是该在宫里与诸位嫔妃和大臣饮筵呢吗,怎么会突然心血来潮造访他这个小地方。
老仆人伏在地上脸紧贴着地面,回禀道:“不会认错的,奴才与陛下身边的孙公公有同乡之谊,他是贴身伺候陛下的,无缘无故怎么会私自出宫呢。只不过陛下的车子一直停在街口那,并没有下车,您看要不要出去迎一下。”
“不必了。”
“爷。。。。。。”
老仆有几分不甘心,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今日正逢小年又是公子的生辰,圣上既然屈尊驾临,证明心里还是十分在意公子的。若是能借此机会跟陛下服个软诉诉苦,那恢复封号也是指日可待的。
他还想再劝一劝,公子却意已决。
“出去候着吧。”
“是。”
老仆终是满脸不甘地退了出去,只得仍旧弓着身子候在门外。
一时间,房间里的氛围又降到了冰点,静得掉根针大概都听得见。
几个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刚才的事,婢女搬上了一坛封着口的酒,除了封口后,清冽的酒香立刻溢满了整个屋子。
申这才像恢复了几分元气似得,笑着开口招呼道:“来尝尝我们自家酒坊酿出的酒。”
“你什么时候开酒坊了?”
王钰一向心直口快,所以直接开门见山地发问。
申笑了笑,一面亲自端了坛子给他们倒酒一面不急不缓地说道:“原是一个传了四代的作坊,不过碰上个不肖子把整个家业败得差不多了。又因着新近欠了赌债,就想着要卖掉这唯一剩下的作坊。我也是碰巧捡了个便宜,事出从急也没来得及跟你们商量。工人和管事仍是原先那伙子人,出酒一点儿也不耽搁。”
“挺好。”
夏姜十分赞同申的这个做法,其实酒水能占到饭庄流水的很大一部分,古人不似现代的人,还没有自带酒水的意识。这样的话不仅能保证供应还能降低成本,关键是能把控品质,有了好东西别人才愿意买账不是。
她端起杯子浅呡了一口,这酒闻着倒是清冽,岂料到了嗓子以后仍是又烈又辣,呛人的很。
“咳咳咳咳。。。。。。”
王钰一把将夏姜攥着的酒杯夺了过去,吭哧一声放在桌子上,又嗔了一句,“不能喝还喝!”
嘴上虽是恶狠狠的语气,手却反其道而行之,在夏姜两个肩胛骨之间轻拍。
夏姜又咳了几声,这才将那股子烧心的劲压了下去,她猛灌了几口水,才说道,“我提个建议啊,咱能不能做出些口味温和一些的酒,像关外的紫玉酒那般的果酒。来饭庄的好些都是贵妇人,若都是这种酒,恐怕用一次便不会再来了。”
“紫玉酒倒是好,只是。。。。。。”
申不是没想过这些,只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且紫玉酒属于贡酒,一斛顶百珠,即使有,寻常人怕也无力尝试。
“果酒的方子我手上倒有几个,回头写了交给师傅,他一看便知。”
申眼前一亮,没想到夏姜还藏着这手,果然青微山的人不容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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