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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查过了,身份没有什么问题。原是洛阳富商慕容辰的庶子,父亲去世后,他们母子便被嫡母赶了出来。两个月前进得京,原是要投靠他母舅的,但一直没有找到。后来这孩子的娘亲得了风寒无钱医治便越来越重,二十多天前就撒手人寰。那孩子阴差阳错竟找到了他母舅,就是那车行的老板。后来的事情小姐也都知道了,那老板本就不善,一看他病了不能干活立刻就把人赶出去了。”
“多少还有些血缘关系,竟然如此狠心,这不明摆着要逼死他么。”
夏姜叹了口气,人心何时竟凉薄如斯了。
“身份没有问题便好,我们家只三个女人,时间长了少不了有那好事的嚼舌头,合该有个顶门立户的。对外就说是我弟弟吧,这样也能省下不少麻烦。”
“小姐虑得是!”
“怎么还没醒?”
夏姜覆手在他额头上,烧已经退下去了,脸色也正常了不少,不过人却没有醒来。
这时候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着。
“冬儿,让翠翠熬些粟米粥备着,一会儿人醒了,多少得吃一些。”
“是。”
是谁不停地在耳边说话?
不是叫骂声不是责打声,竟然带着些久违的关切。
到底是谁?
慕容青甫昏昏沉沉之中隐约听到二人的交谈声,内心里极想醒来看个清楚,眼皮子却怎么也睁不开,只能仍旧躺着。
没过多久又陷入了完全的昏迷之中。
“你醒了?”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慕容青甫定睛看了一眼,才认出是那天给他钱袋子的小姐。
他又忍不住侧过头将这屋子打量了一番,陌生的房间,并不是以前住的马棚。
“觉得怎么样,可有哪里不舒服?”
慕容青甫摇了摇头,除了没劲以外,倒没觉察出别的难受的地方。
“这就好。你也睡了许久了,起来吃些东西吧。”
夏姜话音刚落,翠翠便将早煨好的粥端了上来。
冬儿将人扶起来又给他后背弄了个垫子。
这活儿自然不用夏姜亲自动手,她只在一边悄悄打量着这个小孩。
他虽落魄,情态仍是不急不躁,姿容得体,一看便是从小受过良好教育的。
也是,他爹以前可是洛阳的富商,孩子的教育自然不能差了。
这样也好,知书达理的孩子总要乖巧几分的,总比收一个不知底细的混混无赖要强多了。
不过到底得问问他自己的意思,他若不愿,也不能强留人家不是。
“你们先出去吧,我跟这孩子说几句话。”
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夏姜才开口问道:“今年多大了?”
那孩子态度谦恭地答道:“十二了。”
竟然已经十二了,与自己只差了三岁,古代十二岁的男孩子早经了不少事儿了,何况他又生在那么个大家庭。
夏姜一时倒有些犹豫了,担心养不熟再惹出什么祸患来。
不过等她再次对上那双眼睛时,从他眸子里流露出的干净透彻又打消了她的念头,这孩子应该是个良善没心眼的,不然怎么会被人赶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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