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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簿,你怎么。。。。。。”
看清李主簿的模样后,夏姜和申都吃了一惊,只见他头上缠着一圈布带,那棉布早被泥土染成了花的了,上衣又破了好几道手臂长的口子,看上去十分狼狈。
李主簿手捂着头,被人搀着坐到了椅子上。
夏姜赶紧拿了药箱过来,这伤口不处理不行,何况包扎的东西还那么脏,这节骨眼上,再感染发热了情况就更糟糕了。
李翎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灌了几口,这才跟他们搭话。
“我怀疑背后有人挑唆百姓,诱导他们不能烧死蝗虫。”
“此话怎讲?”
“昨日里说烧蝗的事,百姓虽然抵触,到底不敢冒头说不烧。今日再去,他们的情绪十分激动,跟官兵起了冲突,最后还把几个小官吏打伤了。我听他们似乎是喊着说什么,不能烧,烧了会连降三年大旱的。”
“难不成,真有人在背后搞鬼?”
申隐隐觉得是三皇子的人,可想想那帮老顽固,又觉得他们似乎想不出这样的招数。
不管是谁的人,若让他得逞,结果都是对太子不利。
所以无论如何必须得阻止他们。
“已经派人去查了,估计快有结果了。”
没有确切消息之前,三个人也只能干坐着无能为力,不过幸儿这消息来得还算及时。
“回禀主簿,已查实是有人趁机散布不实谣言。那人本是个云游四方的方士,听说是使了几个小法术,把百姓给唬住了。他还放言,不能烧蝗虫,烧一只孽障就多加一分,到时候这地方会连年大旱颗粒无收。百姓对这术士的话言听计从,这才跟官兵起了冲突。如今他们坚信蝗虫不能烧,这会儿子还聚在官衙门口呢。”
“无知庶民无知庶民。。。。。。”
李翎被气得脱口大骂,但随即便意识到申和夏姜如今也是庶民,他这话说得不妥。所以赶紧止住了,转而起了那个方士。
“那方士人呢?”
“不见了。”
“不见了?”
“是,我们赶到他住的那地方的时候早没影了,听说当天晚上连夜就走了。”
“该死!”李翎气愤不已,抬手就砸在黄花梨圈椅的扶手上。
疼痛倒是让脑子清醒了不少,这会儿子脑海里突然冒出个问题来,“对了,那方士使的都是什么法术可都查明白了?”
百信迷信,经此一遭,任你如何说,断然不会再跟着官吏烧蝗虫了。
除非让他们相信这蝗虫不是什么使者,而是让他们的庄稼颗粒无收的害虫。
今日之役是为太子也是为京郊这一万亩良田和六千百姓,所以只能赢不能输。
“那方士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原本只是一张普通的纸,他手一按上去竟然出现了一个血手印。他称这是给百姓的警告,不让他们多造杀孽,否则便会有血光之灾。”
回禀的士兵依然单膝跪在地上,头微垂着,接着说道:“他还曾在一口滚沸的油锅中徒手取起铁块,不仅如此,府衙外的墙上竟然出现了成群结队的蚂蚁。那蚂蚁并不是杂乱无章的,它们竟然排出了‘烧蝗作孽,必见血光’几个大字。今日一大早见到此异象的百姓都甚为惊讶,而且你传我我传你,口口相传,这会儿子早已传遍了整个安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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