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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行远嘴唇打颤:“师……师尊……”
头顶上有人淡淡应了一声:“唔。”
“师尊……师尊……”闵行远眼里溢出泪,两手抱紧了他的腰,魔怔一般不断重复:“师尊,师尊……”
“我在,”孟云池拍拍他的背:“我在……”
“别走了好么,师尊,不要再走了……”
“疼吗?”
闵行远哽咽:“我好疼,疼得快要死了。”
“知道就好,”孟云池的声音很平静:“我也很疼。”
闵行远胆战心惊于他的归离半年之久,而他却是在闵行远已经死去的岁月里无望等待了足足百年。
疼得他要麻木了,以至于在闵行远回来以后,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依然经久不散的伴随着他。
孟云池起身,闵行远惶惶然伸手去拽他的衣袖:“师尊,师尊,别走,你去哪儿?!”
“莫慌,”孟云池将他用力得指节泛白的手解下来,“不走了,我去给你拿药。”
闵行远固执的不愿意放手,抬眼望着他,脸上依然是还没恢复的惨白神色。
孟云池一叹,俯身亲了亲他的眼角,“乖,放手,药再不端过来就要凉了,我熬了三个时辰的。”
闵行远期期艾艾松了手,眼巴巴看着他出去又回来,端了一碗药:“喝吧,我放凉过了,正温着。”
闵行远一饮而尽,对孟云池伸手,“师尊快过来。”
孟云池瞧了瞧他,没动。
闵行远的脸色已有几分乞求:“师尊过来,好么?”
没一会儿他看着那人一步一步走过来,伸手一拽,孟云池跌入怀里,“你不能再走了,”他死死钳着他,力道可怖:“你说过的,只要你愿意回来,便是想通了,从此与我举……举……”他突然卡了壳,急得眼里泛上一层水色。
“举案齐眉。”孟云池补充道。
“是,”闵行远恶狠狠道:“你不能……言而无信,你说过的,以后都别想走了!”
孟云池摸摸他隆起的肚子,轻声道:“是,不走了。”
窗外偷窥的闵运悄声对冬飞道:“冬飞,你说我现在进去和父亲父子相认,他们会不会感动得泪落流涕。”
冬飞:……别了吧小主子,你会被夫人撕碎的。
碎成渣的那种。
孟云池回来后闵行远也不再出去了,天天在小木屋里守着,就怕那人又趁他无知无觉睡着的时候走了。
天下万物皆在天道衍生出来的法则中有序运行,他忍受不了任何一样脱离掌控的东西,却为孟云池而时时刻刻压抑忍受着天性里的控制欲。
相反孟云池却不怎么在乎这些了,闲来无事在小木屋旁又弄了一把摇摇椅出来,偶尔喝了茶后在日光下裹着毯子午睡,日子倒是过得恬静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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