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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浪搬到农场住也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吧?脚好了很多,起码行动上没有什么大碍了。闲暇时间,刘阔的衣物,时不时就跑到了麦浪的洗衣盆里;每个星期,刘阔的床单、被罩和枕套都会飘荡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哦对了,国兴还有了一个新的差事,那就是帮麦浪到农研所去拿快递,本来大家都在琢磨,麦浪这天天买,到底买的都是啥?不见他穿新衣服,也不见屋里多了什么新鲜玩意,后来大家明白了,合着那一个又一个的包裹里,都是给刘阔穿的,给刘阔用的。
“嘿,我说,我记得你之前不是跟逃荒似的么?怎么着感觉最近直奔潮流巅峰了?无需多说,有女人了!”马超说完这句,还拍了一下桌子。
倒是麦浪端着装满了可乐的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刘阔大笑,一把拦过麦浪的肩膀,“不是有女人了,是有人了。”刘阔说着,还吹了吹麦浪的脸,露出个特猥琐的表情,“是吧,麦哥。”
“把你的咸猪爪拿开。”买拉个佯装恶狠的模样瞪了刘阔一眼。
刘阔傻呵呵一笑,“跟你说,都是麦哥给咱买的,比亲哥还亲。”刘阔尽情地跟马超显摆着。八零后,绝大多数都是独生子女,对于手足有种渴望,更有些无奈。
“卧槽,刘哈喇子,你是吃白食儿的?”
“擦,麦哥待见我,咋?羡慕?羡慕你就躲一边擦口水去。”
马超不屑地“哼”了一声,“麦哥,真服了你了,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怎么就看不清人心呢?就这白眼狼,你对他好有毛用?回头相好的一回来,尾巴又摇得跟按摩棒一样,压根就不知道兄弟俩字怎么写!我是过来人,那个寒心劲儿哟!啧啧,这么着跟你说,就咱们这最冷的冬夜,也不及我心中寒冷的十分之一哟!”
“擦,滚!”刘阔一边笑着,一边在桌子底下狠狠踹了马超一脚。
麦浪抿嘴一笑,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饮料。其实那是一个苦笑,因为他知道那种感觉,也许马超所形容的,还不及他真实感受的百分之一。
服务员走过来,将烤盘上的五花肉用剪子剪好,放在了餐盘里。这是刘阔最喜欢的食物,麦浪拿起一叶生菜,抹上烤肉酱,挑了两片最好的肉放在生菜上,又卷了蒜片和青椒,然后很自然地递到了刘阔的嘴边。
刘阔龇牙一乐,张开大嘴,不仅将卷好的五花肉吞进嘴里,连带着麦浪的手指也一并吞了进去。麦浪像是触电一样迅速抽回了手,刘阔没有觉得异常,继续跟马超撤淡,倒是麦浪觉得自己不太好,心脏抖得厉害,面颊也有些绯红。
“卧槽!你们俩这是玩啥?还真搞基?看的我浑身都不好了!”马超玩笑道。
“咳,那个……我去下洗手间。”
麦浪起身就往洗手间走,因为心有些不对劲,所以他的行动力也变得有点异常,整个神经反射弧都被连累得慢了半拍。以至于他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前方有一个人,愣头愣脑地便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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