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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她的话,凑近她耳旁,声音低沉了很多。“废了他。”
吐字清晰,铿锵有力。
黎可夕有那么一阵的恍惚,好像感觉寒冽已经恢复似的。
转脸就细细看着他的脸,从眉宇看到眼睛,到下巴。
五官整在一起,还是那副傻气单纯无害的模样。
可能……是她太想让他好起来了。
从车祸发生到现在,有二十多天。宫先生说过,由车祸带来的阴影来得快去得也快。
前几天出院,宫先生也是含糊不清地和她说也许可能还要一阵子才能恢复记忆。
说得那么含糊,倒让她生出一种寒冽恢复记忆的几率很渺茫。
时间越久,她担心越大。
脑震荡不是小事,失忆对脑部的创伤也不容小觑。
踮起脚,在男人薄唇上轻轻划过。
落回地面,脑袋垂了垂,呢喃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跟在黎可夕身后,被她牵着手。
寒冽他不敢也不想恢复了怎么办?
半个月后。
入了秋,起源山的枫叶渐渐转红。
韩氏一族的祠堂外,五角枫树叶被风轻轻刮起,偶然掉落几片陈年的叶子。
早晨八点,众人在准备祭品。
神龛前的三个拜垫上,韩苓在前,韩振南和寒茹在后。
门口一个下人来传话,“老爷,二老爷到了。”
闻“二老爷”三个字,寒茹稍稍一怔。“往年祭祖没见他来,今年怎么来了?”
寒茹话音未落,年近六十的男人,从祠堂正门走了进来。一面走一面笑道“嫂子这是不欢迎我?”
走到祠堂里,朝韩氏一族的祖宗牌位鞠了个躬。
见韩苓要起身,韩振北立马弯腰扶了她一把,“大姐,好久不见。您不是在巴塞罗那,怎么也回来祭祖了?”
韩苓偏头朝他礼貌地笑了一下,“太久没回来,回京城看看。”
将韩苓扶起来,韩振北又立马退了两步,伸手要去扶韩振南。却被韩老爷子推开。
被人拒绝,一双手停滞在空中。
韩振北笑着,“大哥,我扶您一把怎么了?”
寒茹见韩振南脸色不好,从拜垫起身,去扶了他。“不牢二弟关心,二弟大老远赶回来祭祖,还是先给老祖宗上一炷香。”
韩振北目光一直停留在韩振南的膝盖上,看着他的膝盖从拜垫离开,而后略吃力地才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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