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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农历新年的初七,停了雪。
今天是新年的农历十五,一年之中月亮最圆最亮的一天。
气温低,冰雪并未融化,寒风拂面,还是很冷。
女孩子皮薄,身娇体软的。到了寒冬,总是往暖和的地方靠,尤其是早上。
早起,可以说是每一个女孩最难的事。
黎可夕也不例外。
但她一向生活习惯,作息时间好,这段时间无法早起,只能归功于她家男人。
病房那句轻飘飘的“是该找个时间收拾一顿”,当真被寒冽付诸于实践,而她竟然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树叶上有雾凇,阳光落在冰面,被反射停留在窗柩上。
窗帘拉着一半,主卧被柔光照亮。
怀里的人睡得香,慵懒之气浸染了她整个人,就连五官都显得孱弱美人似的。
寒冽将人搂在怀里,本着吵她的念头去吻她。
黎可夕呼吸略不畅,皱着脸小小地“哼唧”了一声,眼睛都没睁开,就伸手去推他。“寒冽别闹了。”
“起床了,中午不是要去起源山?”
将脸埋进男人怀里,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是真的还没睡醒,懒得不行。语调都像猫咪细念,“外边冷,你再抱我一会儿。”
还没等寒冽开口答应,就察觉女孩的呼吸渐渐平缓有序下来。
她,又睡着了。
男人摸着她的脑袋,宠溺地低头瞧了她一眼,笑了笑。
他确确实实是把她狠狠收拾了一顿,想起她昨晚困了累了在他耳旁撒娇喊“年华”,单单只是忆起。
忆起她的声音,娇娇糯糯。
忆起她的模样,那般缺他不可。
这心里,仿佛被什么填满了,暖和又安心。
黎可夕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外头的海棠树上堆积积雪,压在树枝上。
刮来北风,将树叶吹动。
习惯性地伸手碰一下身旁人的位置,微微凉,寒冽没在房里。
黎可夕坐起身,低下头用手揉了揉眼睛。因为昨天晚上流了泪,晨起眼睛糊糊的。
熟悉的气息靠近,男人手臂刚准备圈她入怀,她已经很习惯地往他怀里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还想再睡会儿。”
可是剧组在起源山约好了,她也答应参加。
“把牛奶喝了。”寒冽将牛奶杯塞进她手里,隔着碎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以后乖一点,我就不收拾你了。”
刚咽下去一口牛奶,女孩的脸便委屈地皱了起来。
立马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老公亲亲就不哭了。”他哄她,“我很少欺负你的,偶尔一两次,你可以当做是一种变相的疼爱。”
她可怜起来的时候,着实让人心都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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