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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可夕听到她说了无数句“不想”。
她好像很怕黎千程,那种害怕已经不是身体上的怕,而是心理的恐惧了。
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害怕自己,这就是黎千程想要的吗?
此情此景,她突然想到了刚和寒冽结婚的时候。
知道寒冽对她没半分意思,可她却心里生出一种思想:我们是联姻,我不松口说离婚,你永远离不了。就算恨我,我也要困着你,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这种极端又自私的思想。
她也是资本家,从小就站在金字塔上的人。条条大路通罗马,而她出生就是黎家大小姐,起点就在罗马。
这大概就是资本家,毫无感情,偏执又变态的占有欲。原来她,曾经也有过。
只因为她从小活在哥哥与父亲编制的糖果屋,加上女人感性的天性,她不舍得寒冽受累,所以之后才会生出想与寒冽离婚,放他自由的想法。
黎千程,心里便只有占有吧?
“等会儿医生来检查身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觉得,你不需要我帮忙,也可以离开我哥。”
昨晚的黎千程,让她看到了一个强势占有外的黎千程。
那是一个脆弱的黎千程。
脆弱到,只要侑夏活着,他能迁就她的一切。
很久很久以后黎可夕才明白,原来爱情就是一场迁就的旅行。
——男人迁就的宠爱,女人迁就的崇拜。
没有谁能在爱情里强势一辈子,偏执的占有,双方都会伤痕累累。
多年后黎千程抱着小豆豆(他和侑夏的女儿),搂着侑夏来梅园玩,黎可夕再次想起这些年他们的过往点滴。每一段执子之手的感情,都来之不易。
知道黎可夕会帮她,侑夏的精神也好了不少。
三天的时间,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黎可夕每天让她吃的东西,她总会乐呵呵地全部吃完。
上午十点,阳光正好。
黎可夕出了病房,下楼有些事。
侑夏坐在病床上,液晶电视播放着《天胜》这部电视剧,她正看得入迷。虽然已经在西山别墅看了好几遍,但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放松身心地看过。
西山别墅,不是屋子,而是地牢。
住在那里的每一天,都令她窒息。
尤其是这段时间,颜倾回来后,她发现她真的无法再面对黎千程,单单看到他,心就疼,疼得整个人抽搐。
听到门声,以为是黎可夕回来了,侑夏头也没回,笑道:“买桂花糕了吗?我要吃十块,其实才刚吃了早饭,可能因为我又在长身体了?”
对方没有立刻回答。
侑夏纳闷,正想偏过头,就听见一道熟悉的男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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