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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死”字还未说出口,脸下的女孩便哭了起来。
那双眼睛昨天哭了一宿,还没完全消肿,此刻流出眼泪,真是令人心都揪起来了。
寒季顿时慌了。
玩笑开大了。
手抬起又放下,抬起又放下。来来回回好几遭,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脸上扯出一个很牵强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善良无害一点。“你别哭了,我开玩笑的。我怎么舍得掐死你呢,别哭了别哭了。”
艾北越哭越凶,还打起了嗝。
寒季无奈心慌得要跳脚,抓着艾北的手,“你打我,想着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刚刚开玩笑的,以后不开这种玩笑了。”
她还在哭。
寒季:“……”怎么办?
就在他三番五次想着该怎么哄人的时候,就听见她啜泣的语调:“你笑得好难看。”
寒季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低下头,眼神也不受控制地狠厉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哇”的一声,艾北又哭了。“……”
寒季的所有神情,顷刻间如破了的冰,碎了一地。浮在脸上的,只有手足无措的慌张。
临近顾岚的忌日。
黎可夕来祠堂前,给黎可期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只说有东西要交给她,有关舒英的。
在祠堂的牌位前,跪了将近半个小时。
黎可夕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以及一声“黎可夕?”
“上柱香吧。”黎可夕背对着她起了身,走到神龛前,拿起三根香,点燃。
而后转身递给黎可期。
女人盯着她看了几秒钟,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目光落在舒英的排位上,对着舒英的牌位三鞠躬。
走上前,将点燃的香放进香炉里。“东西呢?”
祠堂的结构是对称,以中心为轴。露天的青石砖两旁,有两个自然泉水池。水位高,离池子最高边缘只差几公分。
黎可夕没急着回复黎可期的话,走到水池旁,弯腰洗了洗手。
“黎可夕你想说什么?”见她不理会她,黎可期面色冷了很多。“星立方的热度都被你抢了过去,一连又抢了我十几个广告,皇后品牌代言人也弄走,你还想怎么样?”
黎可夕还是没理她。
上香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香炉,她的指甲里面沾了很多香灰,有些难洗。
“听族里的老人说,这两口泉水池,是用来洗涤进祠堂人身上的世俗戾气。”她偏头,朝黎可期淡淡一笑,“可期,你要不要洗一下?”
黎可期狠狠剜了她一眼,“我妈的东西在哪?”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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