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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那台车是你当年在华盛顿车展,说了一句喜欢。我买了下来,想找个机会送你,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一辆越野车从路边开来,基底比一般的车辆要高,从车里下来了四个人,就站在车边。
寒陆奇直起身子时,低头在她脸颊上扫过,见到她两行泪,那颗心顿时软了。
想往后退一步,完全动不了。
这大概是黎可期第一次,这么用力地抱着他。以前,从来没有。
往昔,都是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走远。
男人将她的手从腰间拿了下来,“不用担心我离开后,至上娱乐的人会欺负你。我已经把至上娱乐总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二十挪到你名下,京城这家至上娱乐公司,以后你就是执行长。”
“我不要……”
寒陆奇没再看她,转身之时看到不远处的寒冽和黎可夕。望着那夫妻两,轻念了声,“二哥来了。”
“满心满眼都是一个人,到最后会受伤。”难怪北欧皇家特工组织,从小培养他们无情无欲,能亲手杀掉相处十几载的兄弟,手刃教导他们十几年的教练。
他一路披荆斩棘,以佼佼者的身份训练过来,却还是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父亲当年教训他,是对的。只是他没听,现在心累了,也就被迫听话了。
“忘了二哥,以后找个自己喜欢的人。”
寒陆奇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越野车前的四个男人见他来,恭谨地弯下腰。而后随着他一起上了车,越野车速快,不出两分钟,街道上便没了车影。
下雪了。
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大地上,将万物装上宁静。
只有民政局前的空地,响起了女人低低的啜泣抽噎声。
黎可期蹲在地上,一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蜷缩在一起。
抽掉手套,将衣服口袋里舒英的那张遗书拿了出来,撕成了碎片。没了手套保暖,她的手很快就凉了起来。
往昔这个时候,就有个男人会将她的手握在手里,问她冷不冷。
黎可夕站在远处,一直等黎可期哭了半个小时,开着跑车离开后,她才准备挽着寒冽走。
拉了他一下,男人却如一尊石像,沉得拉不动。
黎可夕烟眉微拧,抬头去看他的脸,“怎么了?”
寒冽转过头,桃花眸暗淡无光,每一个眼神似乎都被冷风浸透,落在黎可夕脸上,令她有些发怵。
“你说怎么了?把我和蓝九区别开?蓝九救了你一命,替你出了场车祸,你现在看他比看我重要了?”寒冽转过头,桃花眸暗淡无光,每一个眼神似乎都被冷风浸透,落在黎可夕脸上,令她有些发怵。
“你说怎么了?把我和蓝九区别开?蓝九救了你一命,替你出了场车祸,你现在看他比看我重要了?”
“我没有……”
“你没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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