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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扬，我要去一下厕所。”之前看过的电影中，厕所是向来积攒污秽之气的地方，慕白觉得可能在这个地方，书灵会觉得自己更适合动手。

章扬挑挑眉毛，不得不说，厕所有的时候真的是个好地方。就这样，慕白带着章扬领着后面一直跟随的书灵进了厕所。这边毕竟是个仿古建筑，虽然仿造的特别真实，但是厕所还是现在这个样子，慕白一进厕所就把章扬拉了进来，然后鼓起勇气对着门口说一句，你可以进来。

这似乎跟他们之前说的并不一样，但是书灵还是出现了，只是出现在了两人的背后，章扬勐地回头看着书灵，然后下意识的把慕白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用，扬扬。”慕白摇摇头，站在了章扬的身边，对面前脸色苍白的男人说，“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了，所以想找你出来聊聊，但是你一直不出现，只好骗你出来了。”

“小白……”书灵抬起手似乎想往前走两步，却被章扬伸手一个符咒拦在了原地。

“就在这里说。”章扬表情冷硬，声音也不似之前的那般柔和。

“朕，我……后悔了……小白，你回来好不好？”书灵的语气终于弱下来了，此时此刻他就是书中的周文耀等待着着他的皇后慕白能原谅他。

慕白微微一笑，“你不是不知道你不是周文耀，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不是那个慕白，而且就算我是那个慕白，凭什么你道歉我就要原谅呢？你又凭什么觉得慕白最后还是喜欢着你呢？”

最伤人心的莫过于硬生生的撕开一层早就明白的真相，根据盛小楠和章扬之前说过的书灵的事情，再加上自己看文章的理解，慕白确定书灵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只是心中依旧存留着某些执念，非要得到慕白，或者说非要得到慕白的谅解。

“你，亲手把自己的人送给了敌国的将军，现在还想要得到谅解，凭什么？”慕白不愧是真正的演员，一番话说下来几乎让章扬看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是不管真心还是假意，章扬都想给他鼓掌，这种人渣就是欠！慕白气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凭他一颗真心都给了你，还是凭你设计他让他失了一颗真心？他缠绵病榻之时，只是想要你一个解释，但是你除了会说你好起来这座宫殿只有你，你还会说什么？”

慕白说完，闭上眼睛转过身看着章扬，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脸庞，“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慕白也不想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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