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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程语月又摇了摇头。
“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不放心,你都烧成这样了!”
钟雨鸢从没做过抛下朋友的事,就算她认识程语月还没几天,但也不会对病人置之不理。
“走,去我家!”钟雨鸢当机立断,打开车门让程语月坐到了后座,方便她能躺下休息。
因为发烧的缘故,程语月的头晕晕乎乎的,刚才和钟雨鸢的争辩耗去了她不少精力,如今再没说话的力气,只能虚弱地半躺在车座上,任由车窗外的风景从眼前流淌过。
钟雨鸢既要专心开车,又要注意程语月的情况,一段路开下来手心也是冷汗连连,与她白天的沉稳大不相同。
停车倒库一气呵成,钟雨鸢匆匆离开驾驶座,打开后座车门去扶程语月。
程语月烧得迷迷糊糊的,昏昏沉沉的她就像是在海上漂流,沉浮不定,直到身上传来钟雨鸢的温度,方才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浮木,收获刹那的安心。
钟雨鸢生怕程语月会摔倒,将她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硬生生地用同样柔弱的肩膀支撑起了她。
好在钟雨鸢的公寓有电梯,按下按钮后没多久,电梯就带着两人到了目的地。
钟雨鸢扶着程语月回了自己的卧室,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了床上,然后俯身替她脱去鞋子。
简单地安置完程语月后,钟雨鸢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后立刻向对面说道:“喂,是姜医生吗,我是钟雨鸢,能不能麻烦您来我这里一趟,我有个朋友突然发高烧了。”
这位姜医生是钟家的私人医生,与钟家交情很好,接到钟雨鸢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答应。
“谢谢,我这就把地址发给你。”钟雨鸢很是感激,匆忙把地址发了过去。
在等姜医生到来的时间里,钟雨鸢又帮程语月脱下风衣,盖好被子,然后去洗手间拧了把毛巾,替她擦去脸上和脖子里的汗水,接着从抽屉里找出退烧贴替她敷上。
程语月的意识很模糊,嘴里不停呢喃着,但每个音节都不是很清晰,钟雨鸢听了半天,甚至把耳朵凑到她唇边,都没听出个所以然来。
喝醉酒会说梦话,发烧当然也会说胡话。
自我解释之后,钟雨鸢将心思全都放在了照顾程语月上。
姜医生很守信,说马上来还真是马上,不一会儿就拿着医药箱,按响了钟雨鸢家的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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