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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丧眼里,王月半是一个谜一样的男子。他就这样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从不讲理。
他戴着大□□镜出现在胡司令失意的小酒馆里,戴着铜壶出现在吴邪的七星鲁王墓里,戴着德国头盔出现在炸开的鬼洞里,每一次都是那么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他也会焦虑、愤怒,有时蛮横、市侩,但是他永远开朗,乐观,笑口常开。多年以后胖子圆寂,刘丧和殷法师看见一尊弥勒佛化身,大笑三声,挥袖而去。
殷法师曾说,小哥是最接近神的人,胖爷是最接近佛的人,至于其他所见,都是俗人。
现在殷法师这个俗人根本无暇多想,射出一个□□转移潜在的狙击手的注意力。光线太亮,黑眼镜赶紧闭眼躲避,殷法师和刘丧则同时找到了对手。
既然已经炸了,殷法师不再客气,一个□□甩过去。在爆炸的冲击波中飞起一人,殷法师蹲地射击给他一个穿胸。刘丧看见空中腾起的血花。狙击手的身体做着抛物线运动,血花却反方向撒出来,画出另一组美丽的曲线。
原来杀人可以这么美。刘丧仿佛体验了十倍浓度的观看法师比赛的快感。真爽!
胖子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以为法师又在虐人呢,高兴地说:“哎我说,这是干啥呢?打靶不叫上胖爷?还有,这谁呀?你现在姓刘还是姓殷呢?”
危机过去了。这场因为第二个狙击手和黑暗带来的危机,戏剧性的以胖子从外向内炸开山壁迎来转机,并在殷法师当机立断之下结束。殷法师终于可以把狙击步放下,用木仓托支着地,按住受伤的腿喘气。
好疼呀!
黑眼镜拉着刘丧从藏身处爬出来,多日没见,必须有点什么仪式弥合疏远。黑眼镜笑道:“天王盖地虎!”
胖子答:“宝塔镇河妖!”
黑眼镜:“脸怎么白了?”
胖子:“娶不着媳妇憋的。”
黑眼镜:“怎么又黄了?”
胖子:“娶了母老虎吓的!”
两人哈哈哈笑成一团,刘丧早已来到法师身边,搀起法师一只胳膊说:“你的腿怎么样?刚才好重一声,又摔着了吗?”
殷法师正在笑胖子和黑眼镜呢,没太在意,搭着他的胳膊说:“没事儿……其实这条腿很早以前就受过伤,上次饿鬼塔那一下复发了,然后才弄成这样。不过瘸不了,放心吧。”
刘丧不知怎么的脾气突然上来了,生气地说:“怎么会没事?什么叫没事?你总是以为自己很厉害,难道不知道自己也会受伤吗?这一路下来,除了死胖子数你受伤最多了! 你怎么不想想自己是一个女孩子! ”
殷法师懵逼,然后脑子一抽来了一句:“你不说谁知道本座是女孩子?”
刘丧更气了,说:“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除了我还有谁会关心你?他们都当你是不死的神仙,只有我知道你会受伤会死!”
殷法师十脸懵逼,完全没有get到刘丧的点。两人互相喜欢,但是年龄性格能力都有差异,也没有形成默契。刘丧为了殷法师的伤心疼,又知道殷法师带着老伤一次次下斗,心疼变成了生气,但是殷法师根本不明白。对于殷法师这种从小拳脚和法术两面开花,长大后又真正上过战·场的人,这伤根本不值一提,只要能喘气就能战斗,加油,fighting。
殷法师看着刘丧气鼓鼓地走向一边,赶紧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胖子。胖子笑道:“哄哄呗,我们不看,不会给你录下来发三个群。”
殷法师瞪他一眼转向黑眼镜。黑眼镜吹着口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也不想帮忙。
殷法师是一个矛盾体。内心深处如梦境所见,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儿。得意就支棱,求人就摇尾巴,有什么说什么,一眼见底。但是多年混迹黑白两道不得不学会披上假面皮。这张假面皮又厚又牢,密不透风,只要醒着就端着。吴邪戴上三叔假面皮的时候,有人意味深长地说,假面皮戴得久了就摘不下来了,而殷法师的假面皮是长上的。
殷法师见两人不帮自己,狠狠瞪了一眼说“不仗义”,自己拄着狙击步过去找刘丧。突然□□燃尽,周遭恢复黑暗。
胖子赶紧去开探照灯,和黑眼镜一个一个看过去。地上躺着狙击手,灯盏儿,弹球儿,赵兴,秦二蛋,花狗,有个别还剩一口气儿。
胖子问:“怎么说?”
黑眼镜:“等会儿让刘丧自己决定吧。”
胖子喊道:“丧背儿,来! 扬眉吐气的时候到了,正义的审批降临了。谁欺负过你谁保护过你,谁是好人谁是王八蛋,全凭你一句话。现在你是**官殷法师是刽子手,殷法师有杀人名额不用白不用。唉,丧背儿?丧背儿?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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