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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的声音在两人的近距离下显得格外明显,沈流意猛的回过神来,急忙偏过头,有些欲盖弥彰似的,是少有的生动。傅珩慢慢的直起身,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带着些许笑意看着偏过头去红了耳朵的人。
傅珩这又是什么意思,沈流意以为自己睡昏头迷糊了,又看不懂傅珩的态度了,转过头龟缩在被窝里。
医生来的时候两人还保持着相顾无言的状态,沈流意看着窗外的风景,傅珩看着沈流意,沈流意还没注意到两人的手还交握着散发着温热。
“家属先让一下,方便我们做检查。”医生看着“不自觉”的傅珩,终于忍不住出声。傅珩没接受到医生指责的眼神,淡定的松开手站起身,走开时还趔趄了一下,坐的太久腿麻了。剩沈流意一个人松开时才忽然感觉到傅珩的手的触感,恼的又红了脸。
“没什么大问题了,就是受凉了还有点儿感冒。”一番检查过后,医生跟傅珩交待了病情。“只是病人手腕上的伤口……”收到傅珩使的眼色,医生会意地退了出去。
被医生检查时,沈流意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医院里?之前发生了什么?费力地回忆着,只觉得头疼,仿佛脑子都有点儿退化了。
他记得他做了个很长的梦,梦的内容已经模糊不清,依稀记得是个噩梦……在那之前,他浑身冰凉,对,他跳水了,那个男人,想起来那个男人骑在他身上的令人作呕的场面沈流意都还是瑟瑟发抖。在之前……那个孕妇……孕妇!倏地睁大眼睛,沈流意猛的坐起来,躺了太久起的太猛,又有些眩晕地往回倒。傅珩一个箭步迈上前去揽住了一惊一乍的沈流意,心里漏了一拍,差点这人就撞到床头的栏杆了。
“怎么了,别着急,有什么事慢慢说。”抓住沈流意急的想要锤头的手,傅珩紧紧的皱着眉安抚着沈流意。
“那个孕……孕妇呢?”拽着傅珩的袖子,沈流意终于想起来了,一脸焦急地询问着她的下落。
看着沈流意急切地、甚至为难地那么久了第一次开口跟他说话的样子,傅珩不敢轻易判断那个女人的死可能对沈流意造成的影响,但是再次对沈流意撒谎……他做不到。
“她被魏伟刺了一刀,本该一尸两命,但是刀没正中肚子,刺偏了。她虽然没保住,但是她的孩子被剖了出来,七斤二两,是个很健康的男孩子。”怕沈流意受不了,傅珩捡着好的说了,那鲜血遍地染红白裙,女人死不瞑目的惨状永远不会传进沈流意的耳朵里。
傅珩一句句地说,沈流意一点点垂下了手,眼前一点点模糊,滴在手背上,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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