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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欢喜的“汪汪”两声，原地转两个圈圈，然后恢复了人样，站起来问小驴：“学会了吗？”

小驴歪着脑袋，一脸的迷茫。

她无语。

白教了。

拿出手机开始玩。

手机里，有唐思礼发来的微信消息。

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青年面前的方桌上，摆着几只碗。葱丝、黄瓜条，还有各种酱。众星拱月的，是一碗切得又细又均匀的面条。

是老北京杂酱面。

照片里的青年笑的很犯贱。

唐思礼：[想吃吗？是首都最地道的一家面馆。可惜你吃不着。]

莱莱晚饭就跟着老莱吃了二两小面。

钱全拿去买了房子，拍纪录片需要二十万还是她找她妈妈拿的。现在祖孙俩每个月一睁眼还有李阿姨这位保姆的五千块钱工资等着发，实在是经济情况借据，

二两小面肉星子都没有一个，更别说吃别的。

她重重“呸”了一声。

莱莱：[不想吃，吃多了碳水化合物，血糖升高，弹钢琴时会精力不集中。]

唐思礼：[你在弹钢琴？]

莱莱：[对啊，我这种外形条件的人，当然应该精通钢琴啦。]

唐思礼：[我觉得，你更适合唢呐。]

莱莱觉得自己报这个仇，很可能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结果。人设还没充分展示，吐血就能吐半斤。

她收了手机的时候，小驴依然是张导演镜头里的主角。

似乎，经过莱莱刚才的教学，令它起了些对狗生的迷茫和思考。

它一直在茫然四顾，等到沿着江边散步的人里，有人喝完饮料，随手就丢了一个塑料瓶出来。它陡的冲过去叼在嘴里，转头向岸边的大垃圾袋窜过去。

到了垃圾袋边上，它连续转了三个圈，着急的叽叽叫。

发现终于吸引了莱莱的注意力，它两条前爪扑上垃圾袋，把垃圾袋的边沿往下扒拉。两只后爪再一用力，蹦到空中，嘴里的饮料瓶端端正正掉进了垃圾袋里。

周围一片掌声。

小驴挺胸抬头，四肢配合，噔噔噔站到了莱莱的面前，神气的摇着小尾巴。

莱莱简直与有荣焉，转头对各位解释：“它是我徒弟，主要是我这个师父教得好。”

大家打趣恭维的时候，小驴还站在她身边，神色稍微有些焦急了。

她这个师父摸不透它是什么心思，只好给唐思礼发过去一段语音，描述了它的模样，向唐思礼请教。

唐思礼：[我猜测它在求表扬，你试试夸一夸，然后再摸摸抱抱。]

她开始尝试夸奖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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