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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奶奶捂在赵小敏的嘴巴上，佯装生气：“这些不三不四的话，再不能乱说。”

等继续看向庭院里那一对年轻男女，越看越喜欢。她记得莱莱小时候就是个爱护自家孙子的人，长大后对孙子还是那么好。多有心的姑娘啊……

一时心里竟然有些龌龊的私心，摸屁屁什么的，还是可以安排上。两个人早早把事情订下来，早早结婚，早早过日子。

—

两个人在楼道拐角的窗户边，遇上了唐爸爸。

他在那里抽烟。

莱莱立刻牵上了唐思礼的手，向唐爸爸发出了暗示：莱家要护的人，你敢守在这里堵截，别怪我外公治你。

唐爸爸摁灭烟头，看向莱莱：“小莱，我能和你说两句话吗？”声音慢条斯理，再也没有之前的凶神恶煞。

唐思礼把莱莱拉去身后，正面回应：“您有什么话，直接对我说，不要打扰小莱。”

唐爸爸头都不回的上了楼梯，进了房间。

三楼客房门口，莱莱向唐思礼挥手：“晚安，好好休息，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什么烦恼都留在了昨天。 ”

这个话，唐思礼听着怎么有些耳熟，隐约是他曾经用来安慰她的话。

他点点头，替她拉上门，下楼进了他的卧室。

洗过澡，他点了一支烟，站在窗前回想着今天的事情。

想过他奶奶，想过他父亲，思绪最后停留在那个勇敢的女孩身上。

他和他爸爸一向不睦，别人但凡提起他们的父子关系，从来都是劝他服软。就连他奶奶，也是这么说。

只有莱莱，她完全不和稀泥，根本没有提过一句“尊重长辈”的大道理。

她甚至连询问他爸爸为什么要吵他的原因都没问，只是旗帜鲜明的站在他这一头。

一支烟很快抽完，他躺去床上，拿起手机。微信里，住在三楼的姑娘，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莱莱：[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唐思礼：[问。]

莱莱：[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男女关系那种喜欢。]

唐思礼一时还真回答不出来。

这个问题，他从前没想过。

喜欢哪种女孩呢？过去十几年，他的工作一直很忙碌，根本没有时间让他去操心这个问题。

莱莱：[你仔细想一想，你周围有没有出现过让你心动的女孩呢？]

他脑中闪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可那影子消失的是那么快，以至于他都没有看清楚，就那么倏地消散。

莱莱：[我就随便问问，你如果不想回答，也可以忽略。晚安。]

唐思礼：[晚安。]

他放下手机，按灭壁灯，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又回忆了今天的各种事。

他现在还欠莱莱一个道歉。

可无论如何，他现在看到她能稳住心绪，不再那么慌张。

这就是好进展。

极远处传来一阵阵狗叫声，愈加显出夜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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