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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接住：“对，怪我。”

“要不是因为你，爷爷就能稍微放心的去玩，根本不用担心我。”

他隐约有些明白了，她指的就是过去二十几天两个人不联系，令老莱一直忧心不已。

他不由握住她的手，“我……”

她抽回手，扭了脑袋再不和他说话。

他连说好几个笑话，她都没什么反应，最后只得开始说另外一个话题：“你是不是曾经好奇，为什么我会纹身？”

此时他就坐在她旁边，两片芭蕉叶早已丢弃，怀里抱着她的双肩包，他的那条龙遮遮掩掩，却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她不接话，他继续低声说下去：“那年我十七岁，刚刚要高考。我隐约记得高考前后，你偷偷去游泳，下午都没回来，你外婆吓晕了两次，是不是？”

“我哪里有……”她下意识否认，回想着久远的童年，好像是有这么一件事。当时她外公着急出去找她，外婆晕在家里，还是唐思礼背外婆去的医院。

后来她拎着衣服回家，得知自己无意中闯了那么大的祸，下意识就躲去唐家，直接钻进了唐思礼的床底下。还是她外公外婆承诺不责怪她，她才从床底下钻出来。

躲藏的那两个小时，唐家数不尽的樱桃被唐思礼送进了床下，最后只得到一堆樱桃核。

他微微一笑，回到了“龙”的话题：“那时候，我爸爸，想让我报考军校，直接干涉了我填报志愿。”

她不由侧转头看向他，“所以，你就去……”

他点点头：“所以，我就去纹了身。”

“还纹的是所需面积最大的，龙！”

“对，是达不到任何军事院校体检标准的，刺青。”

她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那你爸爸，不是会打死你？”

他做出点可怜兮兮的模样，短暂的枕在她肩膀上，“所以，平时一直会保护我的小女侠，那天为什么没有来呢？”

她再一步聚焦时间，那不就是，他讽刺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前后几天？

她隔了好一阵，才问他：“你记不记得，以前大院里，有好多女孩都喜欢你，给你送情书？”

他不说记得，却也不否认。

“里边没有我，大院里流传的，都是谣言。”

他微微一笑，“所以，什么时候才能有你？”

一句话说完，才意识到这个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你喜欢我姐姐，是吗？”他的脑海里，又响起早上萱萱问他的话。

是吗？是吗？他刚才下意识那么问，是因为他喜欢她，所以也对她抱着期待吗？

他的心忽然砰砰作响，像有人在他的胸腔里手持一柄铁锤不停歇的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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