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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坚定,两只手紧紧握拳。以他对她的了解,这个时候她往往最固执、最坚持。
他退而求其次,掏出携带的医药包,取出几颗家庭常备的感冒药,连同一杯水递给她:“吃药,我们一起去宠物医院。”
她并不着急吃药,先去抚他的额头和胸腹,体温正常,完全没有任何要发烧的迹象。
“你要不要泡一泡热水?”她担心他。
他定定看了她两眼,从上了岸就一直阴沉的脸色稍稍缓和,“不用,我以前经常冬泳,身体素质很好。”
从宠物医院得来的消息,小驴因为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然而动物输血也需要配型。小驴又是大型狼青,去哪里找大量的同型血,是最大的麻烦。
宠物医院已经向曾经前来救治过的狼青狗主发出去求助,虽然已经有人带着狗前来配型,可依然没有找到合适的供体。
好在小驴是唐思礼家的狗生的崽子。他一路不停歇的电话联系,等到达宠物医院时,已经把小驴当初一胎几兄弟的狗儿全部联系上,包括狗妈妈,就要在当天下午五点上飞机,空运过来。
嘈杂的宠物医院里,发出各种猫猫狗狗病痛的哀嚎。
从手术室往外,是一间大狗的休息室。小驴已经经过了清创和缝合,全身插满各种管子,正在输液。
它是一只短毛狼青,原本就极短的腹毛被剃去,露出光滑的腹部,以及腹部上小臂长的缝合痕迹。
莱莱换上无菌服,到它身边时,它似睡似醒,还能挣扎着给她摇尾巴。
“如果能找到输血供体,一切问题都好说,”医生介绍,“它体质很好,身上还有很多陈旧性疤痕,都愈合的很好。”
随着医生手指在小驴身上一处处点过,莱莱才看清,它有些地方,她以为是毛量不匀,实际上曾经受过伤。
一直守在旁边的一位摄影师说:“江里有很多我们日常想象不到的垃圾,会伤到小驴。以往都是小伤,队医都处理的很熟练,这次确实伤的太重。”
莱莱完全没有想到,平时她给爷爷打电话,顺便也和小驴说几句的时候,在电话里传来开心的“汪汪”声中,小驴很可能是受伤状态。
下午两点,江边的摄影队终于从岸边回来。
莱爷爷简直要暴怒,“铁皮,是TM一张铁皮。浪费了七个网子,最后求助了水上派出所,才一起把铁皮捞出去。”
他张开双臂,比划着铁皮的大小,“别看只有60寸电视那么大,可随着水的流速,那就是一把刀,谁经过就能砍谁。完全是谋杀!”
张导演也跟着怒骂:“建筑垃圾,不往该堆放的地方倒,偷懒偷偷摸摸倒进江里。这些人,真应该揪出来示众!”
人们义愤填膺,而小驴静静躺在病床上,从来不评价它的受伤值不值。
到了下午,宠物医院门口已经排了几十只狗,全都是在网上看到小驴受伤的短视频,带着自家狗前来配型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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