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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唇上吻一吻,“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只喜欢你,只对你一个人动心。”
她脑子里有些乱纷纷,无论如何都说不出那个“好”字。
他伸手抚平她蹙着的眉头,含笑看她:“你都已经成了虎嫂,怎么还不想嫁给龙哥?我已经想好我们婚房的名字了,就叫‘龙潭虎穴’。”
她埋在他的怀里,笑的停不下来。
等安静下来,抬眼去看他,眼前的男人眼中除了笑意,还有浓浓的期盼。
他的长相不是过往的硬汉形象,又不是当前流行的奶油小生。他基于二者之间,斯文里带着强势,给了她无穷的安全感。
他胸口的那条龙,已经褪了色,不复初始的色彩瑰丽。可和她的那只虎,真的很配。
再也没有哪个男人,让她这么喜欢。
她翻身下床,顾不上穿睡衣,就去翻她爷爷落在她房间的半瓶白酒。
“咕咚”一声,白酒入喉,辣中带苦,完全不知道好喝在哪里。
勇气却从苦辣中滋生,刺的血液在胸腔里沸腾不止。
她的双目炯炯,盯着他的时候,仿佛一只猛虎盯着即将到手的猎物。哪怕那只猎物是一条龙,也不过是一条气数已尽的龙,匍匐在她的脚下,甘愿被她擒拿。
“成交。”她说。
—
凌晨四点,唐思礼轻手轻脚从床上起身,穿衣洗漱,要去赶最早的一班航班。
床上,疲惫的姑娘还在沉睡。尽管房间里没有开灯,他也似乎能从她埋首的姿态里,想象的到她眼底浓浓的青紫。
他有些后悔。
昨晚太高兴,索求的太过了。
临走之前,他轻轻蹲在床边,在她颊边印下一个吻,“再见,虎嫂。”
床上的姑娘似乎还在梦里,却又低低嗯了一声,从被子里探出双臂,搂住了他的颈子,脑袋自然而然塞进了他的怀里。
他抱着她坐了片刻,听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似在说梦话一样:“婚纱我喜欢黑色……”
他不由一笑,又垂首吻了吻她,“好,都由你。”
他把她的手臂放进被窝,给她掖好被角,悄无声息的出了客房。
二月有冰雨,长江水流开始增速,物资运送改走水路,从江上运来。
随船带有“龙潭虎穴”的装修立体模型,龙哥问:喜欢吗?虎嫂回:难看。
三月有朝雾与暖阳,长江水流劲腾,货船翻船,改成陆路。龙哥亲自押运,附带若干品牌婚纱杂志图。
龙哥:婚纱喜欢哪件?龙凤褂喜欢哪件?对戒喜欢哪种?
虎嫂:啊这么麻烦?不是说不怎么用我操心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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