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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车在唐思礼家楼下停下,李洪亮唤住正下车的憔悴青年:“是不是你和你家莱妹妹又怎么了?你听我一句劝,保险起见,早早把她喊回国。感情这东西经不起两地分开,分久了迟早玩完。谁要是告诉你‘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就大嘴巴子抽回去。全都TM是骗子!”
唐思礼勾了勾唇角,“知道。”
他上了楼,进了家门,照例先去洗澡。
卫生间水流哗啦啦,被白雾浸染的镜面,似毛玻璃一般映照出青年的体魄。
不甚强健的胸肌前,那一条龙依然盘亘在那里,似乎连一片指甲都没有少。
他换上家居服,进了卧室,时间尚早,可手头连一点要处理的公事都没有。
一时有些无聊,翻箱倒柜的去找烟。
最后在床头柜最底层,找到半包陈年的旧烟。
拿起烟盒,下面露出一个什么饰品。
大大小小的彩色石头,被系在一个皮绳上。皮绳似被什么动物咬过,印上了密密牙印。
是一个手链。
他拿着手链默默看了一阵,重新丢回去,拿着烟去了阳台。
火机吧嗒响过,陈年旧烟被点燃,带着浓浓的潮气,吸的人肺管疼。
时间一晃就到了年底。
今年的渝城似乎格外冷,多年主城区不见下雪,这个冬天却一连下了好几场。虽然落地就化,可依然让渝城人连续兴奋了好久。
影视寒冬还没有过去,可影数科技算是平稳过度,公司提前了两天放假,算是在年终奖上的多一点福利。
大年三十,夜晚,渝城多年难见的大雪。
莱爷爷煮了个火锅,备了个小酒,比着晚上整八点打开电视机,和持续了数十年的惯例一样,守着看春节联欢晚会。
歌舞好不好看,都应景的叫上两声好。
小品相声好不好笑,都附和的笑上两声。
莱爷爷滋溜了一口小酒,卧在沙发上的小驴就“嗯嗯”两声,双眼很是幽怨。
老莱扭头看它:“嗯撒子?你是狗儿,你欣赏不来白酒的好,给你喝了,只会是浪费。”
小驴就默默的靠在沙发上,继续去看它看不懂的电视。
莱爷爷接了几个拜年电话,也打出去几个电话。
约莫到了晚上九点,脑袋耷拉在沙发扶手上、昏昏欲睡的小驴倏地直起脑袋,不知道在听什么。
老莱被惊的抖了一抖,捂住胸口不满的责怪它:“做什么大惊小怪,你看爷爷这个心脏,还能经得住几回吓?”
小驴却蹭的跳下沙发,跑去门边,一边“嗯嗯”叫,一边着急的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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