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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思礼踮脚踩着空隙,绕到窗帘前,坐在了最近的沙发上。
面前的窗帘高高鼓起,还在轻轻发抖。
他原本满腔的闷火想要喷薄而出,却一瞬间泄了气。
“怕什么,难道我会打你吗?”他对着窗帘低声说。
窗帘还在发抖。
“这两天还有工作,等工作结束,就要送你回渝城。你不想你爷爷吗?他天天打电话问你。”
窗帘背后一阵窸窸窣窣,从缝隙里探出一只狗头,只露出了嘴巴和一只眼睛,在小心的窥测他。
他长长叹了口气,声音微不可闻:“为什么会把我,想的那么坏呢?”
他探出手,抚上它的脑袋。
它只犹豫了几息,就跳进了他怀里。仿佛担心他再追究,先下手为强,在他的怀里“嗯嗯~”的撒起娇来。
可再撒娇,都和在它的女主人面前,是不一样的声音。
他从沙发上找出狗链,要往它身上去套。
戴安娜从卧室里出来,看他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恳求。
“说。”
“能不能麻烦唐总,帮我去买一盒止痛药?我还要陪着她,不方便离开。”
他别开脑袋,好几秒才转过头,“好。”
她把药名告诉他,他松开小驴要出门前,又转过身来,板着一张脸,“她……我记得以前,她是没有这个毛病的……”
戴安娜叹了口气,“今年冬天,她拍一场戏,正值经期,在冰水里整整泡了好几天。”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准备好止痛药?”他的声音里有了质问的意味。
“唐总,女人经期不调,包括很多种症状。除了痛经,还有经期不固定等。她上次经期只过了二十天,我们没想到会这么快……”
“希望以后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耽误工作。”他最后撂下一句官方话术,转身出了酒店。
下午一点,首都的阳光灿烂。
路上到处可见游客们兴奋的脸庞。
唐思礼在酒店附近的一家药房买了药,垂首往回走。
他想要抽支烟,习惯性要去摸西装内袋,才想起西装最初披在莱莱身上,被放在酒店没有带出来。
手指搭在白色衬衣胸前贴袋位置,他的目光就落在其上的一团口红上。
是唇印的轮廓。
他不由想起最后他把她放在酒店的床上时,脱了唇妆的她嘴唇苍白,眉头紧蹙,再不复昨晚和他争狗时的泼辣无理。
他把药送到戴安娜手里时,小驴已经不在客厅。
两室的套间,能听到其中一间卧室里,偶尔传出小驴的“嘤嘤~”声。
戴安娜从他手里接过药,按照说明书取出来两颗,端了水杯进卧室,他站在卧室门口,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到了蜷缩在床上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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