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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不知道！”唐思礼的声音陡然提高，“我不是业务人员，我没必要什么都插手。”

他顿了顿，放低了声音：“现在，公司已经在开始公关了。”

戴安娜瞬间哑了火。

事已至此，再谴责又有什么用。

她转头看莱莱，压低声问：“你想不想出马？”

莱莱把目光从窗外收回，又落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参演纪录片，我没有签合同。”

“对，”戴安娜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没有签合同，我们何来义务和责任？你们闯下的事端，自己去收拾。”

“出场费多少钱？”唐思礼径直问。

“一百万！”戴安娜不假思索。

“好。”唐思礼一口应下。

寰球影院办公区的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两位重要的女士在重话手帕情。

门扉紧掩，站在走廊的人虽然急切，却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办公室门口再走两步，是走廊端头。站在窗边，能把脚下商业中心的热闹场景尽收眼底。

楼下的步行街上搭着展台，像是婚庆品牌在路演，男女模特穿着婚纱、西装在展台上携手而行，还有萌萌哒的小花童提着花篮跟在后面，引得路人围观。

唐思礼默默看了一阵，转头问站在身边两步之外的戴安娜：“她……身体好一点了吗？”

“不会耽搁工作，”戴安娜怼他，终究还是补充了一句，“多谢唐总介绍过来的中医。”

他无端端叹了口气，等了等又问：“你之前说的，她和我在一起时，向你借过钱，是怎么回事？”

戴安娜摇了摇头，“在车上是我冲动。她没有授权，我不会再透露她的事。如果你有疑问，直接去问她。”

问谁？问那个演技高超的人吗？

她说的，他敢信吗？

过了十几分钟，戴安娜的手机嗡嗡作响。

是莱莱的微信消息：[把小驴送进来。]

戴安娜无奈摇头，“为了赔人情，连狗都要营业。”

唐思礼打了个电话过去，没多久，张导演就牵着小驴急匆匆过来，先压着声音关心道：“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小莱……和那位冯女士小时候一起玩过，问题应该不大。”

唐思礼从张导演手里牵过小驴，尽管知道它最依恋莱莱，却还是蹲低身，抚着它的脑袋瓜低声叮嘱：“要听小莱的话，知道吗？”

小驴“嗯嗯~”两声，代表回应。

唐思礼牵着它停在了办公室门口，极轻的敲了敲门。

门打开条缝隙，露出莱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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