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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消息。”唐思礼回复。

李洪亮：“记者跟的太远，照片确实有些模糊。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唐思礼心想，自己能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都没有。

工作，赚钱，出差，陪客户。

日子照常往前走。

李洪亮：“网上流传的你们那张合照，我看余情未了，不如你再试试。不过现在她开始红了，能不能重新待见你，还不一定。”

唐思礼：“你别乱猜，忙你的工作去。”

李洪亮的话有些密集，语音一条条自动播放着。

好不容易有一点点间隙，唐思礼才隐隐听到，卧室之外，似乎有些什么动静。

不至于吧？小偷大白天上门？

他下了床，轻轻走到卧室门边，先等了等，外面的声音却又消失。

他还是打开了卧室门，刚刚跨出去两步，就顿住。

客厅站着个人。

一个女人。

穿的很日常，不像她在镁光灯前那么光鲜。

她手里拎着一袋水果，看到他的时候，脸上有些破门而入的无所适从。

卧室里，李洪亮还在微信上唠里唠叨，话题又转到了他自己的女儿多么可爱上。

客厅里，莱莱低垂着脑袋，目光只能看到他穿着拖鞋的脚趾。

“我就是……”她先开口解释，“小区面部识别入口，我以前录入过正脸。密码锁，也录入过指纹……”

他没有说话，还在等。

“我刚才敲过门，一直没有人开……”

她的目光慢慢往上移，当看到他的手捂着胃时，下意识就问：“你……你胃疼吗？”

他并不回答她，移开手，缓缓往前走了两步，没有邀请她坐下。似乎对她突然冒出来这件事，还没有完全接受。

“怎么会在这里？”他板着一张脸，沉声问。

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千里之外的沪上，为晚上的庆功宴做准备吗？难怪记者们跟拍到她的行踪是在首都。

“我……我来问问，小驴……有没有送回我爷爷那里。”

“有，已经托人送回了渝城。”他从她手里接过水果，“你就是，专门过来问这个的？”

“不是！”她只雄起了一瞬间，声音低沉下去，“我是想来问……你们再卖《沉香》的海外版权，能不能要求由我去配音？”

“应该可以，”他是公事公办的态度，“你刚刚得了国际上的表演奖项，《沉香》在国内的票房也不低，英语区的配音人选，我们可以出手干预。”

两个人重新归于安静，只有他遗留在卧室里的手机里，李洪亮在那里的嘈嘈切切。

“还有吗？”他看她不说话，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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