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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晨不明所以地看着浑身僵硬的自家师傅,“师傅?你在干嘛?”
半抱着小宝宝要抱不抱的样子,这样的姿势他光看着就觉得小宝宝难受极了。
青崖子侧首看了眼苏向晨,眼里尽是“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的意思,让苏向晨看得懵逼不已。
中年老道士青崖子长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床头的包裹里取出另一件刘婶拿来的婴儿衣服还有尿布,动作不太熟练地替小家伙换了身干净舒爽的衣服,垫上尿布。
身上湿湿的感觉消失了,扯着嗓子大哭的阮宁筱立马不哭了,嘴边啃着小手,乖乖巧巧地睡着了。
青崖子将熟睡中的小家伙塞进苏向晨怀里,自己则看着床上被尿湿的床单,小棉被,一脸的生无可恋。
怀里抱着小宝宝的苏向晨一脸的惊奇,忍不住感叹道:“小宝宝好聪明啊,换了衣服就不哭了。”
劳心劳力没被夸,一直在睡都能被夸聪明,青崖子幽怨地看了眼自家徒弟。
他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徒弟的滤镜这么深?
青崖子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先抱小家伙去你那边睡吧,给小家伙身底下垫个小毯子什么的,免得小家伙又尿了,你今天晚上也没地方睡了。”
“好!”
能和小宝宝一起睡觉,苏向晨顿觉人生圆满,动作轻柔地抱着小家伙,挡着冷风抱着小家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青崖子则将床上尿湿了的床单、褥子、小棉被和湿衣服都抱到了卫生间。
任劳任怨地替小家伙洗着她弄脏了的“证物”。
于是乎,两个小家伙倒是一夜好眠,他这个老年人反倒是凌晨以后才睡,熬夜伤身啊。
翌日一早,睡了一个好觉的阮宁筱醒的很早。
醒来没人来照顾她也不吵,也不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小枕头上,盖着被子望着头顶的木柱子。
不知道地还以为是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呢。
眨巴着眼睛,没一会儿,瘪瘪的肚子又开始不听使唤地响了起来,本能地想要通过哭来吸引大人们注意的阮宁筱还没来得及哭出声,苏向晨已经注意到了小家伙的举动。
顾不得外套还没穿整齐,抱起阮宁筱跑去找自家师傅。
“妹妹不哭,我们去找师傅,师傅那里有吃的,马上就喂你。”
经过昨天那么一遭,苏向晨大概是明白了,小孩子的世界里大抵只有吃和睡是最重要的。
凌晨三点多才睡着的青崖子才睡下没多久,就被人用力给摇醒了。
一脸崩溃地坐起身,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问道:“又怎么了?”
“师傅,妹妹饿了。”
青崖子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暼了眼苏向晨怀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期待地看着他的小家伙,顿时心软了。
再大的脾气也被这小萌物给萌化了。
伸了个懒腰,下了床,“你先在床上坐会儿吧,我去给小家伙弄吃的。”
因为观里也没有什么小家伙能吃的东西,青崖子也只能先给小家伙整点米汤喝。
许是昨天喝了一瓶,已经接受了米汤的味道,尽管很嫌弃,但饿得也没什么可挑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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