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的关系。”于是某前夫不要命的添了一把柴火。
“你,神经病,傻逼狗东西!”江思弦被气疯了,不知道骂的什么东西,但是两秒钟后反应过来,这是华凌常惯的伎俩,不能被牵着走,不能被牵着走。
可是还是气,妈的。
更气的是木棍这狗东西没有把枪给带回来,而是带回来了一副银色的明晃晃一看见就是放在柜子里面的见不得人的东西。
江思弦被一人一狗气笑了:“都是些狗东西。”
华凌被手铐拷在了床尾的位置,其间对着江思弦的耳朵吹气:“捆绑——”
被江思弦用刀刃逼着咽回了下面一句话。
“你要带我回首都星吗?”华凌挣了一下手铐,竟然发现还很紧,一时半会还脱不开。
江思弦没理他,来到了床边,看着摆在这里的穆得老板,念叨了声得罪,然后拿起刀刃割开了他的裤腿。
几乎是一瞬间,一股子刺鼻的味道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江思弦捏着鼻子,“我他妈咳咳咳咳咳……”
转头看见华凌老神在在的坐着,还时不时朝江思弦投来无辜且良善的眼神。
江思弦走过去,扒拉下他脸上的口罩给自己戴上,眼看华凌张张嘴又要说什么,江思弦捂住了耳朵,并且眼神警告N次。
他干脆扒拉了一下华凌的衣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用的东西。
华凌挪了一下身,江思弦认真的搜刮着他衣服上的每一个口袋,他不禁扬起脖子,喉结不动声色的上下一动:“你重点,有点痒。”
江思弦抬起头白了他一眼,却看见华凌一直眼睛都不眨的看着自己,原来瘦削的脸颊微微有些肿,嘴角青紫青紫的,有些滑稽,又有些让人心疼。
他瘦了,江思弦轻轻摸着华凌胡渣:“疼吗?”
华凌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感觉脑袋被一下推开:“疼就继续疼着吧。”
“……”
“通讯器密码多少?”江思弦走到碎掉的窗户边,才感觉呼吸要顺畅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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