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智能机做不到全息投影，只能通过小小一块屏幕来观看。

“……今天我们不讨论病理，讨论一点其他的，”女人站在演讲台之上，周围的听众隐没在黑暗中，细细听她讲着话，“我们讨论一下，两性关系。”

“在最早古地球时代，到大航海时代的中期，人类是还没有分化出第二性征的，生活在今天的人们可能无法理解，只有男人和女人？那选择不是很少嘛，除了男女可以繁衍后代，顶多男男女女，但都不能有后代嘛，可是我们要知道，即使是在第二性征出现之后，人们在很长一段时间奉行着性别沙文主义，Alpha只能跟Omega在一起，而Beta就是块砖，什么事情都要做，传宗接代的时候却只能委屈巴巴的内部解决……”

台下传来笑声，接着是一阵轻快的掌声，看来听众们在欢笑之余，也认可了女人的说法。

“这种组合不是更死板？当然，我在这里不是批判历史，也不是宣扬什么新思想，醒醒吧，沙文***已经亡了快几百年了，历史的灰尘吹起一层又一层，大概大家都忘了签订《Omega婚姻自由法》的那天人们是多么高兴——不过据我观察，Alpha们是最高兴的，因为终于不用只找O了……”

台下又发出了一阵哄笑声，华凌看着视频里面，眉眼淡然，但是笑起来却有几分江思弦同款狡黠的女人，心里泛出一丝涟漪：“听说这段演讲被写成文章，加进启蒙课本了。”

“是嘛，她要是知道，得把她牛逼坏了。”江思弦笑了笑，关闭了视频。

“所以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江思弦见缝插针问。

华凌笑了笑，对于除了江思弦以外的任何人来说，他的笑容都是很有吸引力的：“我看见那里有小鸡腿，你不是喜欢吃吗？”

然而所有人对小鸡腿的喜爱都不及江思弦，他伸手抓住华凌的脖子：“你出钱哈，吃了再好好审问你。”

看着那张点菜单不断的变长又变长，华凌在那一刻十分后悔为什么只在飞船上放了些压缩干蔬菜，把孩子给馋的。

“少吃点。别噎着。”华凌给江思弦接了杯水。

江思弦正埋头苦吃，看都没有看那水一眼，不一会，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服务生就端来了一杯极其精致的红色饮料：“您好，您点的两杯红莓桃桃，其中一杯特地多加白兰地，请慢用。”

江思弦端起杯子在华凌的注视下就是一大口，生怕他反悔。

华凌在有意无意看价格表的时候的确有些后悔了，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让江思弦察觉到：“咳咳，怎么还喝这种东西，好喝吗？”

“你自己喝啊，我又没有下药。”江思弦根本没空说话。

华凌淡淡的喝了一口，一股很浓烈的草莓味，还有桃子的清香，好喝是好喝，好喝的同时却还是不能让人打个满分——就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

『星启』 13.尤梨

就在江思弦即将吃到第十个小鸡腿的时候，华凌终于坐不住了，连忙招呼服务生：“买单。”

“别啊，我还想尝尝孜然味的。”江思弦抽空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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