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清随便翻了翻：“这什么东西？怎么全是些，这，这……”这到最后他有点不好形容。

助理有些无奈：“二少爷他们离内星系越来越远，信号接收一直是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接收到一点，他们都在吵架。”

江思清看着上面的各种对话，揉了揉眉心，上面的事情很详细，详细到江思弦跟华凌为着炸鸡到底要不要裹面包糠而吵起来都有。

“不过这是不是说明二少爷跟他关系并不是那么好，我们也不需要顾忌很多。”助理说道。

“江思弦是个骗人精，他在故意演戏，我们在藏锋上装定位器的事情肯定被他察觉的。”江思清敲了敲桌子，“先收回信号，他们那边就不要花太多的时间，最近是大选阶段，配合国防做好安保工作。”

“那，之前会上上将说过的寻找研究所的事情……”

江思清还没有表态，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助理走过去看了看门外：“是窦医生。”

江思清点点头，助理示意下打开了门，窦方箭步走进来，还没有到江思清的跟前就开始说：“思清，我刚刚看了外派名单，为什么通明还是在上面，你不是说让通明……”

“让通明去是柯西上将的意思，我不能改变。”江思清给窦方倒了一杯冰水，因为他看上真的已经很急躁了，急躁得今天的制服都有些歪。

“小方你稍安勿躁，我知道你是怕通明遇到危险，他的假期也一再后延，你们两个也一再见不到面，不过你放心，只是普通的工作。”江思清慢慢说道。

窦方把一口气喘匀，看着江思清，蓦得笑了一下：“我以为我来这里会听到不一样的。”

江思清愣了一下，就听窦方接着说：“……我听说，思弦在学院星终于拿到了出关证，现在已经去外星系了？”

江思清不置可否，不过窦方也没想等他回答：“华凌是不是回来了？”

这次江思清表态：“是。”

窦方立刻站了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身后江思清继续说道：“我可以忍受江思弦包庇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其他人，我无法容忍。”

“没有什么证据能直接证明，陈清弦博士的死跟华凌有关系，思清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你这么执着的针对他，还是仅仅是因为他……”

“送窦医生出去吧。”江思清叫住了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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