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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

屋中人的声音冷冷的，不悦显而易见。

乔湛推门而入，继而半跪在萧愈的桌案前，乔湛先于他一步开口，“属下想要沈慕亲眼看着自己的死亡。”

“这些日子你都没能下得去手？”

萧愈懒懒地看着他，悠闲摆弄着桌上的玉雕。

“非也，他的罪孽，不该如此轻易地被饶恕。”

对乔湛的信任全部源于对自己的信任，萧愈不疑有他，起身扭动桌上的机关，进了暗道，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递给乔湛。

多日来的观察，使萧愈从不曾怀疑乔湛的异心，在他面前，也从未避讳过暗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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