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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脚站了太久,敖越想蹦一下松弛松弛自己的腿部肌肉,结果一不小心踩上了一小片水渍,眼看着就要滑倒了——
完犊子了,这下估计就不是轻微骨折,而是严重断腿了。
敖越无法控制地向后仰倒过去,突然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无声无息地揽住了他的腰,有力地将他捞了起来。
然后又重重地把他推到了墙上?
敖越的脑袋在墙上磕了一下,他赶紧伸手去抓墙上的架子,保持住了平衡。
幸好他本来离墙面就很近,相当于借力撑住了自己,没有继续向后摔倒,那条骨折的腿也好端端地翘着,只淋湿了一点纱布。
敖越恼怒地望向柳思南,却发现他正愣愣地站着。
刚才敖越摔倒时外套的下摆飞了起来,柳思南接住他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的外套下面什么都没穿,毫无防备地就贴上了年轻男孩子富有弹性的皮肤。
温热的触感争先恐后地向他的四肢百骸蔓延,敖越身上的樱桃酒香也钻进了他口罩的缝隙,让他一瞬间有些不能自已,微启唇缝,露出了虎牙的尖端。
不行。
柳思南屏住呼吸,像扔掉一个烫手山芋一样把敖越扔了出去。
然而少年身上的温度却还残留在他冷了不知多少年的掌心,让他有些怔忪。
曾经他自己也有过这样炽热的体温。
“姓柳的你是不是有病!”敖越小心翼翼地站直身子,一嗓子吼醒了柳思南。
柳思南回过神来,避开了他的目光,低声说:“对不起。”
敖越有点没反应过来,刚才柳思南是跟他道歉了吗?
真是日出西山,江水倒流,傻逼也能懂礼貌。
敖越一时有些不适应,揉了揉脑袋,一言不发地转过身去继续等着滴灌喷头灌溉毛巾。
过了一会儿,毛巾终于被完全浸湿了,敖越也遇到了十八年人生中的最大困难。
论如何在金鸡独立且穿着外套时既保持平衡又能持续均匀地把后背擦洗干净。
敖越单脚站着晃来晃去,毛巾在两只手里倒腾着,永远碰不到背后的皮肤,感觉自己像个无证上岗的杂技演员。
该死的是这里还有一个观众。
敖越一想到柳思南现在可能正挂着一丝冷笑欣赏他的滑稽表演,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脑子里只想着快点洗完少丢人现眼,晃动的幅度也随之变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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