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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干什么?”柳思南眯着眼问道。
敖越把出了汗的手心在裤子上搓了搓:“哦,我人生第一次当主播,留着稿子做个纪念。”
柳思南看了一眼桌子上其他几页稿子:“为什么只留这一张?”
“哪儿那么多为什么,我看这张顺眼不成啊!”敖越虚张声势道。
“成。”柳思南点了点头,回到桌子前面坐下,心头泛起一丝涟漪,一闪而逝。
又过了两天,军训日常训练的部分结束了,结训典礼在最后一天举行。
敖越因为骨折,什么项目也没有,全程坐在下面当观众,舒服是挺舒服的,就是有点遗憾,其他人的军训回忆都是以烈日与汗水收尾,唯独他的是骨折与划水。
生活里总会有点儿遗憾嘛小敖同学,这都是一个酷盖应该经历的。敖越正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看见昨天来找柳思南的合唱老师风风火火地朝自己奔过来:“敖越!敖越我问你件事儿,你那腿断了没有?”
“啊?”敖越懵了,“敢情您还盼着我断腿呢?”
“不是不是,”合唱老师在他面前停下来喘了口气,“是我们新换那诗朗诵同学早上一来嗓子突然哑了,可能是冻感冒了。过一会儿就演出了,我觉得找个完全没排练过的人替他上有点儿冒险,我就想问问你这腿是不是勉强还能支撑一会儿,帮老师救个急,你不用全程站着,靠在钢琴上就行,换场的时候都拉着帷幕,你可以单脚蹦或者拄拐上下台。”
“您放心吧老师,我感觉我这腿好了一多半了,别说勉强支撑一会儿,我觉得它都可以英俊潇洒地支撑一会儿。”敖越笑嘻嘻地站起来走了两步给合唱老师看。
合唱老师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太好了小敖,我就知道你能帮上忙。我跟你说,那天你来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特别……”
特别什么呢?她没找到合适的词,有点卡壳。
“特别天赋异禀?”敖越体贴地帮她补上了。
合唱老师觉得这个词似乎不大对,但情况紧急,她也来不及纠正敖越,就让他拄着拐跟自己一起去了后台。
敖越摔断腿之前去排练过几次,词大概都还记得,合唱老师不放心,还是给了他一份稿子,让他放在兜里,一旦忘了就拿出来照着念。
到合唱团上场了,敖越没用拐杖,单脚蹦着上了台,靠在钢琴旁边调整了一下姿势。
柳思南用指关节叩了叩钢琴的盖子:“一会儿我先弹一段和弦,弹完你就开始朗诵,不用管我的节奏,我配合你。”
敖越刚要点头,柳思南又加了一句:“不过你跑调能跑成那样,估计也听不明白节奏是什么。”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敖越张嘴想反驳,大幕已经缓缓拉开,合唱老师给他递了个眼色,让他把话筒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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