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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母住不惯喧闹的繁华都市,易迟带她回了春日巷。
沈佳鱼也搬回去了。
易迟和公司请了假,也首次和沈佳鱼说起了他家的事情。
易迟对父亲很早就没记忆。
只记得是个穿着打扮很在意的男人。
他没什么能力,但有一张好脸蛋。
先前,应该和易母算是琴瑟和鸣,直到生活的苦难折磨得他日夜难眠。
“后来,有个富婆看上他。他跟着走了。那个时候,我大约五岁吧。或许……不到吧,反正没什么记忆了。”
后来,在陌生的城市,易迟见到过那个男人一眼。
他如同一条狗一般,陪在那个家身边。
他又生了一对儿女,长相都随了那个富婆。
他把那对儿女视为珍宝,亦步亦趋陪在他们身边。
哪怕,那对儿女对他并不买账,看他的眼神像看条狗。
“他没认出我来。”
事实上,易迟觉得他和那个男人很像。
易母长得好看,但他的大部分长相随了那个男人。
但男人老了,没有认出他。
易迟最终什么都没说。
回头就取消了和那家的合作关系。
“我就是这般记仇的性格。”易迟舀了一碗汤,推到沈佳鱼面前。
“姨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易迟看了一眼房间。
知道又如何,只能徒增伤感。
“所以,感情才是世界上最不稳固的东西。金钱牢靠得多。”
沈佳鱼笑笑,低头喝着碗里的鱼汤。
最后,她抬起头,嫩白的小脸在热气氤氲中,别样温柔。
“易迟,你这般好,总有个姑娘,不是为了钱,不是为了你这张脸,也会喜欢你一辈子的。”
沈佳鱼说得真心实意,易迟愣了愣,没说话。
半晌,他耳根发红。
低下头,喝着碗里的鱼汤。
沈佳鱼细细品味着汤,却是没看见。
易母熬过新年走的。
那天,她罕见清醒,兴致颇高。
沈佳鱼和易迟都明白,却什么都不敢说。
易母给她发了一个大红包。
易迟捏了捏,吃醋,“妈,她的怎么比我厚那么多?”
“人家姑娘,从出生受的罪都比你多,当然要疼惜一些。”
沈佳鱼很开心,瞅着易迟,做了一个鬼脸。
易迟假装不理她,转身的时候,嘴角却微微勾了勾。
饭后,易母支走沈佳鱼。
“小鱼,我想吃你做的香酥小黄鱼。”
沈佳鱼咽了咽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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