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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水的杯子碎了一地,水洒的到处都是。
“坏了!”
萧逸见状不妙,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于诗芯的白皙小手,摸来摸去:“于总,别怕,别怕。”
“用不着你管,给我放手!”
看着萧逸嬉皮笑脸的样子,于诗芯咬牙打走萧逸的臭手。
可却发现萧逸的另一手又搭在了她的大腿上,气的她险些昏过去。
“老实点,再不听话我打你屁股。”
萧逸抓住于诗芯的皓腕,面色严肃:“不要乱动,我给你把脉。”
“你……”
于诗芯这次都没骂出口,小腹又是一阵刺痛,眼前一黑,身子朝一边栽去。
“是月经期啊,”萧逸眼疾手快,伸手一探,将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混蛋,快送我去医院,我还有点发烧,”于诗芯有气无力的喘道,脸色红的可怕,身子还有点烫,尤其是那疼痛的表情,让人看得有点心疼。
“空调温度开这么低,活该。”
“天天熬夜加班,病不找你,找谁。”
萧逸嘴里骂骂咧咧,可却抱着于诗芯奔回了卧室:“别动,你这不是小毛病,不能拖了,你最近两个月每次月经期都绞痛难忍,一次比一次严重,仿佛针扎一样。”
于诗芯躲在萧逸怀里,神色一愣。
“是不是四肢无力,像被我给啪啪过。”
“是不是喉咙堵塞,像被我喂胡萝卜。”
萧逸污言污语,越说越神,症状全对。
“流-氓!”
于诗芯忍着疼痛,骂道。
“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闭嘴!”
连日的操劳,加上感冒发烧,腹部着凉,又赶上月经期,于诗芯身子一下子就垮了,疼的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萧逸的后背。
几秒后,萧逸将人放上了床。
刚躺在枕头上,于诗芯就挣扎着要动。
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男人味,这是萧逸睡过的被子和枕头。
“别动,你卵巢胞囊濒临破裂,不及时医治的话,很有可能痛上加痛,”萧逸一把将人摁下,顺手掀开了于诗芯的睡袍。
“啊!”
这下,于诗芯彻底慌了,咬着牙就要坐起身:“快,送我去医院,你那三脚猫的医术,我可不信。”
“妇科也是男医生,他上,还是我上,你选吧,”萧逸摊摊手。
“你上,你上!”
于诗芯痛的欲哭无泪,重重躺回了枕头上。
一旦跟着萧逸思路走,她是叫天天不应。
既然都是男医生,她当然想找个熟悉的。
“这就对了嘛,于总,十分钟,我保证你身体恢复如初,记得给我涨工资,”萧逸说话间,勾魂针已然出手。
找准穴位,一针又一针。
于诗芯似乎很怕痛,抓着萧逸的胳膊不肯撒手,一张俏脸羞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了。
“好滑啊,”萧逸感觉施针的手老是在于诗芯的小腹上打滑,这让他的思绪无限邪恶。
现在于诗芯可是只穿了一件连体睡袍,那满是小白兔的纯棉内内就一直在萧逸面前晃悠。
妈的,他想拿胡萝卜喂饱可爱的小白兔,但于诗芯肯定会揍他。
“好舒服!”
不到十分钟,于诗芯就感觉腹部的绞痛逐渐减弱,最后完全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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