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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着纤细的小手,轻轻地敲着门。不一会儿,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苍老而满是皱纹的脸。
孟文雅望着将军夫人,双手挽着雪狐皮。轻柔的披在上面。“婆婆,这是白鸿特意为您准备的。”
老夫人望着孟文雅那大方得体的样子,欣慰的笑了。“文雅,多亏了你,还要好生伺候我家白鸿。”
看着二人说话,司白鸿愣愣的站在那里,影子拉的长长的。“快进来吧,老将军在门里等着你呢。”
司白鸿步履沉重的走了进去,望着夕阳,金灿灿的光芒,照耀在老将军身上,好似一尊威严的雕像。
“父亲。”司白鸿小声的说道,头上直冒汗。只是老将军,稍稍往后转了下头,却是没有回话。
司白鸿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怎样是好。过了许久,老将军颤巍巍的说道。“孩儿,你岂能如此?”
他的眼神,满是失望,皱纹挤成了一团。孟文雅走了上去,轻柔的说道。“父亲,都过去了。”
老将军对孟文雅和蔼地说道。“你是个好女子,摊上了我家儿子,老朽,也真不知,当如何回答。”
没等他在发话,司白鸿扑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父上,请饶恕孩儿,一切都是孩儿的错。”
孟文雅也急忙为他辩护。“爹爹,只是他怕我适应不了军营的气候,奴家只是跟他开个玩笑。”
两个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劝服老将军。孟文雅前去后厨做菜,司白鸿无奈的陪着老将军下着棋。
老将军拿着黑子,第一手就下在天元。“孩儿,只怕你这般,也赢不了我。”司白鸿急忙说道:
“爹爹高明,孩儿不能及。”只是胡乱的下着,适当的露出破绽,过了一会儿,老将军就吃了不少目。
司白鸿故作无奈的说道。“孩儿实在愚钝,连气都没有几口。”老将军敦厚的笑道。“孩儿,真是有趣。”
他伸着粗糙苍老的手,骨节弹着棋子,啪啪作响。“爹爹知道,你是让着爹,不过,战场上不能让。”
望着老将军那样子,好似一位老顽童。“爹,哪有,孩儿就这点本事,在军营里,也只练习弓马。”
两人说着,孟文雅引领着几名侍女,一齐过来。端着那热乎乎的菜,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芳香。
她轻启朱唇道。“爹爹,这里是孟家独门药膳,请用。”老将军嘴里流着口水,爽朗的高声笑道。
“这女子,真孝顺。”司白鸿也跟着坐到一旁,伸着筷子,夹起一块肥腻的鸡肉,伴着半块灵芝。
他伸着舌头,舔着那肉皮,回味无穷。“竟是如此的美味。”他大口吃着,又一连喝了几口水。
老将军更是吃得起劲,大口的喝着八宝莲子羹。一家人端坐在桌旁,其乐融融,一片和谐景象。
很快孟文雅把桌子收拾下去,又扶着老将军。“天气甚冷,爹爹,被褥要厚,方可保暖驱寒。”
她把老将军的床铺,整理的很干净。然后又点着一个温暖的小火炉。“爹爹,好生修养身心。”
这样孝顺的儿媳妇,老将军自然很高兴。孟文雅又把家务收拾整齐,过了许久,又带着司白鸿回到洞房。
她一把扑在司白鸿身上,鼻尖贴在他的嘴角,微微一笑。“那次,我就知道,你是在装醉呢。”
司白鸿的双手,也搂住了她圆润的腰肢,眉目传情。“雅儿,你怎样知道?我装的莫非还不像?”
孟文雅一把掐着他的后背,嘟着嘴唇。“就是不像。”两个人脖颈相交,好似鸳鸯戏水,身心交融。
两人和好的消息,又传到了流奕辰那里。“看来司白鸿,今生的幸福有了指望,这可真是太好了。”
他们已经赶了许久的路,到了一处小镇。宋芷瑶这一段时候,只是躺在马车上休息,也胖了些。
“相公,不然我们再送他一份礼物吧!”宋芷瑶接着说道。“那些事,对于奴家来说,已经过去了。”
流奕辰自然,也明白宋芷瑶的含义,微微一笑。“英雄所见略同。”又买了许多土特产,送了过去。
司白鸿和孟文雅这几日,在京城,也是十分开心。每天游山玩水,把那些烦恼的事情放在脑后。
这天他们回到家,看着门口家丁,拎着一个厚重的木箱。“少将军,这是皇兄大人托人带来的。”
孟文雅好奇地走上前去,把箱子打开。里面,露出了许多香薰草。“真是好东西,南国的特产呢。”
司白鸿跟她一起,把那个箱子搬回去。孟文雅脸上擦拭着那些香薰草,回过头去,一脸臭美的问道。
“相公,你看雅儿美不美?”司白鸿微笑的点着头。“雅儿,不管如何,你都是我心中最美的。”
他把那箱子端回去,发现底下,藏着一张发黄的纸条。“白鸿,曾经有过的一切,都随风忘掉吧!”
司白鸿望着那娟秀的笔迹,自然知道是谁写的。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那里,半晌没有说话。
这时,宋芷瑶他们赶着马车,到了一处古镇。四周的山峦高耸,青翠的树林,随着风声飘荡。
流奕辰抬起头来,望着那幽深的天空,半开玩笑的说道。“瑶儿,你说这地方,也甚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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