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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火辣辣的太阳,照耀在县令头上。他心里急的不行,情急之下,站了出来,大声宣扬道。
“万民莫要惊慌,本官明日就把凶手带出,给各位一个说法。”肖氏面色稍微舒缓了些,抬起了身。
她一把拉住县令,那洁白的面庞,哀戚的笑。“大老爷,小女子无依无靠,全凭老爷持公道。”
县令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了那些百姓。县令又去邀请流奕辰,希望让他,快些拿一个合理的对策。
流奕辰四人坐在石板桌前,喝着茶,吃着点心。“这女子呀,真是个狡猾的狐狸精,有趣的紧。”
接着流奕辰说道。“就去死牢里,找个囚犯,让他先供认下,哄住那女子,我们再往下看。”
县令带着他们,走进牢房,指着一旁的栅栏,里面有一蓬头垢面之人,穿着白色囚衣,躺在那里。
他小声对流奕辰说道。“大人,这毛贼,只是烧杀强掠,害了不少人家,现在,也是疯癫之相。”
流奕辰小步走过去,抓着栏杆,借着那微弱的光芒,望着那人,身上飞满苍蝇,嘴角流着口水。
“那女子,哪会真想找什么真凶?”他接着说道。“便是让她以为,我们糊涂断案,事情好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肖氏后面又跟着百姓,浩浩荡荡的来。有人打着灵幡,后面跟着几个僧道念着经。
她刚刚敲着门,县衙的大门,直接就被打开。“姑娘,那贼,已经招认,今日午时,开刀问斩。”
肖氏望着县令,满脸激动,手里掏出几张金叶,塞入他怀中。“大老爷,千刀万剐那畜牲,也不解恨。”
那毛贼带着枷锁,披头散发,眼睛发直。后面竖着一个沉重的木牌。上面打着血红色的叉。
肖氏疯了一般的跑上去,奋力的打着那人的身体,那毛贼,嘴里发出啊啊的声响,瞪着眼睛。
“就是俺杀的!俺为了那堆布。”他语无伦次的说着。越是挣扎,肖氏越是起劲,把脸皮都用指甲挠花。
县令好不容易,才把肖氏拉开。一路上,百姓们跟着那毛贼,扔着垃圾,嘴角里念叨着咒骂。
宋芷瑶他们,正躲在茶楼上,望着那一幕,她感到好笑。“相公,这毛贼,也不缺这件案子。”
流奕辰一边抿着茶水,一边回答道。“只是这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却要这般,我也明白了。”
候曲和熊力两人,一起望着流奕辰。“大人,这女子若是清白,不至于如此,样子做作虚伪。”
说着,他们一起笑。那毛贼到了县城口,刽子手一把取下木牌,只是一刀,手起头落,掉在地上。
那些百姓,也随之散去。肖氏也跟着回去。人群里,似乎有几个可疑的人,暗暗地在注视着她。
一连过了几日,肖氏都十分平静,也没有提要还尸体的事。只是每天料理家务,早出晚归。
流奕辰他们暗中观察,那商铺上,不时飞翔着白鸽。他们凭着经验,看出这鸽子,是拿来通信的。
“看来我们想的没错,幕后那情夫,十有**,用这鸽子私下通信,我们应该回到那客栈去。”
流奕辰他们又回到龙源客栈,那边已经装饰一新,不在像之前那样混乱。那柜台,比以前高的多。
“似乎这店里的小二,都换了一遍。”流奕辰走上前去,拍着几两银子。“开一间房。”
那店小二,身材高大威猛,长的很精神。“先把身份文牒拿出来,不然小的,实在没有办法。”
流奕辰望着他,微微一笑。“好的。”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牒,轻轻地拍在桌上,又打赏了几文铜钱。
店小二笑盈盈的带着他们,进入到了二层第三间房。“客官,小店酒食,物美价廉,还望赏光。”
流奕辰礼貌和蔼地微笑道。“好的。”接着关上了门,双手拿着门栓,咯吱一声,直接划上。
宋芷瑶放着那张纸,上面标出了那三个房间。“相公,那女子来不来,都很难讲,当如何是好?”
流奕辰伸着手指,指着那张纸。“就是去了这几处,我们再试探一下,兴许能知道他们的房间。”
几人歇息了一会,到了晚上,方才直接出来。流奕辰望着四周,那些客人,一个个都礼貌文雅。
“这么快,店里的人就不同了。”他小声嘀咕着。走进了二层楼那间房,试探着,咚咚敲着门。
一直敲了许久,也没有回音。“会不会是这间?”他望着一旁晦暗的灯光,感觉就要有人来了。
候曲和熊力,两个人躲在角落里。“这房间,好像许久无人来过,应该说这一层,都没多少人。”
他们等了许久,心里有些不耐烦。“不如直接弄开那扇门,也省的麻烦,自然知道其中有没有人。”
流奕辰望着他们,看到远处,似乎有身影走过。使着一个眼色,他们两人,一起跟着下去。
走到楼梯口处,发现那人,包裹着一身青衣,手里拿着钥匙,望着锁孔去,大门很快就开了。
宋芷瑶在一旁问道。“相公,那人是不是呢?只是看他的身形,总是感觉,他很有可能不对劲。”
流奕辰托着下巴,双目紧盯着门口,过了许久,方才说道。“别想那么多,我们先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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