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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肖氏和她夫君,一直没有孩子。在乡下相熟人家,收养了一个女孩,装作是自己的孩子。
只是纸里抱不住火,他们收养女孩的事,被街坊们很快知道了,背地里,就多了许多难堪的闲话。
宋芷瑶望着她,真是苦命的可怜女人,伸出温柔纤细的小手,抚摸着她的秀发。“我们会帮你。”
那些人一个个望着肖氏,表情十分复杂,无奈。“这样的漂亮女子,罪过难说,却是情有可原。”
那边,一辆破旧马车,骨碌碌转了过来。跳下两名淳朴的农民,穿着一身白衣,打着补丁,却很干净。
“花儿,跟你爹妈回家。”肖氏望着她的脸,一脸惨笑。“他们才是你的家人,快把我忘掉吧。”
那小女孩,懵懵懂懂,不知道什么事。“娘,不要俺了吗?”如此悲酸,周围的人望着她们落泪。
过了好一会儿,花儿才被包裹抬上马车。“大人,小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这姑娘,不是坏人。”
宋芷瑶望着他们那朴实憨厚的样子,微微一笑。“你们不用担心,只不过是个误会,她没有什么事。”
他们望着马车那边,过了许久,才依依不舍的离开。那血红的夕阳,拉出长长的影子,渐渐消失。
流奕辰拉着肖氏的小手,和蔼的笑。“若是这般,只是把那盐的事情,再说出来,我们就帮你。”
肖氏望着他的脸庞,那明亮的眸子,凄然一笑。“小女子不在乎那许多,砍头的时候,快一点就好了。”
两个人被她那可怜的样子说动了。“身体还没恢复,说那些做什么?”两个人搀扶着她,往着床上去。
肖氏轻轻地盖上了被,望着明亮的油灯,心中若有所思。“兴许这缘分,就是让奴家这般,可惜了。”
她接着说道。“虽然夫君那般,只是养了奴家,便是挨了刀,把那骨肉还回去,也是理所应当的。”
两人望着她,心里讶异。“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子,竟然做出这般凶狠的事,也不知有何隐情。”
宋芷瑶温婉的端来汤药,递给了她。“喝了吧?”肖氏迟疑了一会儿,缓缓地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她眨巴着漂亮的眼睛,微微说道。“只是这般,奴家说出自己的故事,只是怕没人愿意听呀。“
流奕辰也看见过许多人,这样扭捏的样子,应该是真诚的。“说来听听,便是当个故事,也没罪过。”
肖氏便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原来她本是孤苦伶仃的女子,被肖德收留到家中,伺候着她。
那时是一个冰冷的雪夜,肖氏走在寒冷的大街上,然而无处可去。日光西下,四面阴暗寒冷。
她的头发,都冻上了冰,身子颤抖不行,额头非常热。“只是没想到,小女子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
正在肖氏一步越过冰冷的雪堆,坚强地往前走。忽然脚下一滑,摔倒在地。眼前一阵金星。
她的眼前,只是一黑,感到一阵寒冷的感觉流过,就瘫软在地上,不动了。当她醒来时,躺在一张床上。
肖氏望着眼前的男人,长的一副矮胖样子,脸型不够英俊,中间还有一颗麻子。“俺救了你。”
她打量着那个男人,心中一股温暖的爱意,如暖流般激起。“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在小女子心中。”
说到这里,肖氏望着远处的夜空,托着自己温润的下巴,若有所思。“一定是上辈子欠他的呀。”
那男人,望着她那漂亮的脸庞,使着眼色,抛着媚眼。“真是天下来的仙女,小人真是福分。”
肖氏刚要往前走去,感觉到脑袋里,一阵酸痛。隐隐约约的倒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方才醒来。
她望着肖德,他那粗壮的满是肌肉的身体,压在她的被子上。一脸甜蜜的睡着了,揉捏着她的肩膀。
肖氏感觉到身子下面湿漉漉的,越来越沉重。“老天赐给我这个男人,以后就不必流浪,安生过日子。”
她每一天都非常的勤劳,勉励,每天都做着家务,家里一尘不染,干干净净。肖德也接受了她。
周围的那些人,望见她那窈窕美丽的身材,贤惠淑均的行为,纷纷夸奖。“也不知道从哪里,有这般好媳妇。”
肖德又在外面做了半年生意,然后带着一车铜钱,在一个乌黑的晚上,回到了家,轻轻地敲着门。
“夫人,出来一下。”他那样的表情在月光下,十分的紧迫,急迫。“帮我把这些铜钱搬走,莫要惊动他人。”
肖氏望着那一箱箱铜钱,上面泛着青白色的光芒。“这些钱,到底是哪里来的呢?”她没有在往下想。
她虽然非常的好奇,却也只能把这样的好奇心压到肚子里。两个人搬了半宿,把那些铜钱放到地窖中。
肖德瞪大了眼睛,手心里似乎拿着锋利的刃器。“不论如何说,这些铜钱,你就当不知道,听见没有?”
肖氏也不明白怎么回事,望着他的样子,微微一笑。“夫君,奴家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依着你。”
肖德听着他的话,嘴里噗嗤一笑。那强壮的身躯,奋力摁住了她,两个人又是好一阵狂野的缠绵。
两个人过了许久,头发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汗水。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互相依偎着对方,听着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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