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
宋芷瑶听着他的话,心中有些担忧。“相公,这一次一定要带上奴家,万不可再出现什么差错。”
流奕辰点点头,答应了她。到了下午,流奕辰一个人骑着马,往城门外去,找到了,那间小酒馆。
那酒馆就是和疤面人准备接头的地方,一旁摔着破旧的稻草,几个粗壮的大汉,举着酒碗喝着酒。
一旁着一只血腥的羊骨架,又有一群人,在那里玩着骰子,赌着铜钱,不时嘴里发出欢呼呐喊声。
流奕辰望着四周的环境,除了一边是土路,剩下三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森林。“这地方很适合隐蔽。”
想到这里,他就打马回城,到了晚上,他和宋芷瑶两人,到了那家酒馆。一里地之外,候曲和熊力两人,领着便衣暗卫埋伏。
那些人望着宋芷瑶,如此的绝色佳丽,眼睛瞪得直勾勾,嘴角直流口水,有几个甚至上去挑逗。
流奕辰只是稍微一用力,就把他们推到一边,又踢了一脚。“你们这些东西,不是什么花都能采,擦亮自己狗眼。”
那个粗壮的掌柜,望着他们二人,也知道必有来头。“二位,往楼上去,俺们有最好的雅间。”
流奕辰微微一笑,说道。“不用,我就喜欢在这里,这些兄弟,一个个也挺豪放,很有趣的。”
那掌柜感到他说的话,很是奇怪。就给二人安排了一张桌子。流奕辰手里拿着银两,点了许多酒肉。
宋芷瑶望着四周,这些草莽之人,各有来头,貌似豪放又相互猜忌。四周的苍蝇,嗡嗡的叫。
流奕辰小声的对她说道。“瑶儿,暂且忍耐一会。”望着那明月,升上天空。他吃着酒肉,打量着四周的人。
“哪个人是来搭头的?”看上去很多人都像,只是那疤面人特意告诉流奕辰,让他不可主动开口。
流奕辰擦着嘴角旁的肉渣,豪迈的呵呵笑。那些人把赌钱的桌子,往着他二人的餐桌边,咯吱一声推去。
为首的一个干瘪矮子,嘴里漏着风,一脸假笑。“小的看大爷心情不错,玩两把,助助兴?”
宋芷瑶看到他们这样的架势,下意识捂紧了自己的衣衫。流奕辰也摆着手,礼貌客气的笑着说道。
“哎呀,我哪里有这般赌运。”他目光飞快的一扫,望过那些人,好像没有人和私盐有什么关系。
他们再三邀请流奕辰,自然都被拒绝。那干瘪矮子,往地下唾了一口肮脏的唾沫,用脚踩着,继续摇着骰子。
宋芷瑶望着那空旷的夜空,远处传来乌鸦啊啊的凄厉叫声,刺的耳朵嗡嗡痛,心急躁的跳个不停。
流奕辰也是感到很诡异。“明明说好亥时相见,只是待了许久,那人,竟然影子都没有看到。”
想到这里,他抓银钱袋的手,紧的出了冷汗。袋子发出哗哗的清脆响声,一旁的赌徒望着下面,哈哈大笑。
这时,一阵冷风袭来,大门瞬间敞开。走进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背上背着一个硕大无比的布袋。
他瞟着周围的人,鼻子里哼了一声气。一旁的赌徒们,望见是他,纷纷争先恐后的恭敬跪下。
宋芷瑶感觉这大汉,似乎来者不善。他手里晃动着一把钢刀,厚重的刀背,拍在地上,铛的一声响。
他把背上的布袋,猛地摔到了桌面上。原来那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十分洁白细腻的盐粒。
大汉望着流奕辰,朗声说道。“这位客官,便是你要得白雪,俺们神仙老儿,也下了一百两雪花。”
流奕辰凝望着那袋盐,心里感觉不太对劲。“记得,当时疤面人和我约定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大汉伸着手,重重的咚咚敲着桌子。“客官,俺们老大,特意来让俺找你,就是为了这事。”
疑虑再三,流奕辰摆着手,无奈的笑。“这位兄弟,兴许你真是记错了,我们不清楚怎么回事。”
那大汉,又踟蹰许久,收起袋子,往地上用力跺了一脚。“长着瞎狗眼,听不懂人话的长毛畜牲。”
接着他扛着袋子,嘴角里咔的嚼着虱子。鼻子里哼着跑调的歌,那魁梧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
那些玩骰子的人,拉着粗糙的长脸,做出各种诡异的恶心鬼脸,取笑着他们。两人仍静坐不动。
宋芷瑶心中生出一丝厌恶,也许这个地方,就是那些贩卖私盐的人在耍自己,他们没说真话。
流奕辰一直记得,疤面人告诉他,那人会装作平常百姓模样,然后带他们二人,去一个隐秘之地。
想到这里,他也不在乎那些。抿着茶水,继续等待着那人的出现。过了好一会,从后面走出一个矮人。
那小矮人扯着嗓子,高声呐喊道。“有谁来买劈材?烧起来暖和的紧。”一边几个无赖,跟着哄笑。
流奕辰仔细打量着他,发现他的身形,自己似乎见过。走上前去拉着小矮人。“我买劈材。”
小矮人转过头去,眼睛发亮。“真是好主顾,借一步说话。”流奕辰便跟着他,一起往外面走去。
宋芷瑶也谨慎地盯着他,两人走到一处偏僻的草丛。后面忽然转出几人,手里紧抓着黑色的布袋。
流奕辰还没能反应过来,头就被罩住。那几人一起笑着。“小姑娘,你也把这个痛快带上吧!”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设置——关闭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