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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瑶感到身子很吃力,一个漩涡打来,沉了下去。“瑶儿!”流奕辰急的不行,一个猛子扎下去。
水流一直冲着他们,往着岸边去。宋芷瑶被流奕辰抱住,身子湿漉漉的,脸蛋冰冷,不再说话。
流奕辰望着她的身体,心中万般痛苦悔恨。“瑶儿,你回来吧!”大口的呼着气,向着她的嘴上去。
过了许久,宋芷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双手拥抱着流奕辰。“相公,这条命,奴家捡回来了。”
望着两人如此感动的一幕,候曲和熊力,也跟着落泪。流奕辰拥吻着她,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他们一路走着,到了第二天上午,又回到了钿州。找到了之前住的那间客栈,把行李搬了出来。
宋芷瑶望着流奕辰,疑惑的问道。“相公,我们既然已经都知道他们是谁了,也给他们银票了,还不动手吗?”
流奕辰回答道。“不然,只是这些证据,也口说无凭,他们一旦抵赖起来,朝廷上再有人,很难对付。”
听着流奕辰的话,宋芷瑶也急了。“折腾了这一趟,一点效果都没有,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呢。”
流奕辰望着她那小脸蛋,揽着她的身子入怀。“瑶儿,我自有妙计,回到县城,下一步已经安排好。”
他们快马加鞭,又赶回了县城。流奕辰召见县令,问道。“大人,那肖氏,在牢里面还好吧?”
县令回答道。“小县伺候她,十分周全,每天给足饭菜,那女子还要佛经,我也一起给了她。”
流奕辰接着说道。“这很好,只是那私盐贩子的事,这些日子,也该查出眉目了。”
那县令,无可奈何的说道。“只是抓了几个贩子,按律当流徒,听闻大人宅心仁厚,等大人处置。”
望着县令那样的表情,流奕辰微微一笑,摇着头。“县令大人,抓那几个小贩子,又有何用?”
县令被流奕辰的话,说的不知怎样是好。涨得脸色通红,摇晃着脑袋。“小县无能,实在愧疚。”
流奕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就去看看吧。”县令带着他,进了监狱。里面那几个小贩,衣衫褴褛。
他们望见流奕辰,一脸哀求,重重的跪在地上,额头磕出血来。“大人,饶了俺们,俺们只是为了糊口。”
流奕辰径直走过去,一巴掌拉开了门。那些人,脸上皱巴巴,头发蓬乱,身上满是血淋淋的伤痕。
流奕辰望着那些人,鼻子一哼,威严的问道。“你们背了多少盐?只是这样,法律容不得你。”
一人跪下去,哀求道。“大人,只是百姓没有盐吃,也不能挺着,没有我们,这盐就吃不了。”
听着这话,流奕辰满面诧异。“哪有这般道理?那些官盐,也贵不了太多,奈何你们吃不了。”
众人一起哀求道。“只是上面,发的盐引少,俺们百姓想上京城,结果都被人抓回来打,不让说。”
流奕辰听着这话,也想起之前的事。“原来这是真的,怪不得如此,想必也和上面的人有干系。”
于是流奕辰,微笑着说道。“你们好生在这里呆着,尽管罪无可赦,然情有可原,不要担心。”
接着他把牢门关上,对着县令说道。“大人,把他们照顾好,我去看看肖氏,跟她说几句话。”
县令命令衙役们,匆忙关上大门。又递过去几个白花花的热气腾腾的馒头,那几个犯人大口吃着。
流奕辰走进肖氏的牢房,望着她。“你呆在这几日,就没怨恨那人吗?只是在这里念经拜佛吗?”
她转过头去,一脸凄怨的笑。“大人,奴家在乎这些,就算下一瞬,把奴家五马分尸,亦不后悔。”
流奕辰望着她那白暂的脸庞,轻轻地笑了。“要是能把他的证据给我们,这样才是一件好事。”
那女子,眼神眨了一下,一脸茫然的笑。“奴家已经超脱凡事,那些恩怨,不想再往下纠缠。”
无论流奕辰怎么劝她,这女子只是一脸肃宋,无奈的挥着手。嘴里念叨着佛经,摇晃着头。
流奕辰望着她那样,看着那边闪亮的佛像,也明白了些什么。“我也不当为难你,你好,生保重。”
说着他,重重地关上了门,门后传来女子凄清的啜泣声。流奕辰长叹一声,回到了宋芷瑶那里。
她望着流奕辰,一脸无奈的问道。“相公,我们若是再去曹侍郎家,只是打草惊蛇,没有什么用。”
流奕辰望着她,轻轻地揽过她的腰,温柔的抚.爱着她的脸庞。“马脚必然会露出来的,不必担心。”
他们两人,收拾好行李,一起坐上马车,上面装饰华丽。那鹅黄色的带子,迎风飘动,更显华贵。
候曲和熊力,两人一起跟着他们去。很快又到了钿州。城中的百姓们,纷纷转过头来,看着热闹。
流奕辰英武的站在车上,神态勃发。一旁的随从们,一个个自豪的高声呐喊道。“皇兄大人,驾到。”
钿州城里面的大小官吏,一个个穿着齐整,重重的跪在那里,恭敬地磕着头,不敢抬眼皮看人。
宋芷瑶望着他们的样子,感觉到特别的可笑。“相公,这些人呐,见了我们,就跟那哈巴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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