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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见她的动作,急忙上前想要将她推开。
林墨眸光一冷,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扭着他的手臂就将他转了一圈,顺手扯下一旁李文卿的腰带,迅速在青年手腕上打了个结。
“你要干嘛?大家快看……”
“啪~”那青年话还没说出口,林墨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冷冷一笑:“你说你娘吃药吃出了问题是吧?”
“林将军……”
“啪~”又是一巴掌,打的他顿时一愣。
林墨见他老实了,对着一旁李文卿道:“找个东西将他的嘴堵上。”
章涯见状,忙上前将那青年抓在手中,将前台的抹布递给了李文卿。
堵上了嘴的青年被章涯抓在手中,动也动不了,话也说不出,瞪着林墨不停地挣扎着。
现在没人打扰了,林墨俯身检查了一下那妇人的瞳孔,各个生命体征,然后掏出腰间银针,在那中年女人的脑袋上和胸口各扎了一个针阵。
片刻,那女子突然舒了一口气,倏地睁开了眼睛,茫然的嘀咕了一句:“事情结束了吗?可憋死我了。”
那妇人一醒来,青年难堪的闭上了眼睛,看热闹的众人皆是一阵惊呼,然后又开始窃窃私语。
“哦?”林墨轻笑,看着那妇人眼神冷的骇人:“什么事情?是陷害悬壶堂吗?是何人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那妇人这才清醒过来,只是还有些迷糊。
她看了看一旁被人抓着的青年,又看了看林墨,又转头看了看门口众人,才醒悟过来,事情不是那么回事。
一闭眼又躺下了,她这番迷之操作,看的众人爆出一阵大笑,那青年也是一副不忍直视的模样。
林墨轻笑一声,捏住那妇人下巴,冷声道:“将指使你们的人说出来,我就放了你们,若不然,我就将你们送官。”
那妇人被她强制钳住下颚坐了起来,下颚的手犹如钢筋铁骨,捏的她觉得骨头都要裂开了。
虽说疼得要命,她还是缄口不言。
林墨见状,冷冷勾了勾唇角:“你是不是觉得你的主子会去官府捞你们,你也太天真了,她巴不得你们现在就死了,她好摆脱干系。”
“呜呜……”一旁青年挣扎不休,林墨松开那妇人的下巴,起身走到青年面前,抽出他口中抹布:“你们这么拙劣的招数,就想陷害悬壶堂。”
那青年正要呸林墨,嘴巴又被林墨一抹布堵起来了,林墨对着看热闹的众人耸了耸肩:“大家看到了,我让他拿药方他拿不出来,他说他娘死了,可这人我就活了,还有,你看他们哪里像母子,有母亲看着儿子被绑而不着急的吗?”
众人窃窃私语,耳力极好的林墨都听在了耳中,他们已经偏向于悬壶堂被陷害了。
林墨对这种人抬了抬手,又道:“很明显,有人想陷害我悬壶堂,我悬壶堂李大夫艺术精湛,自不会出现差错的,且刚才这妇人我看了,明显是中毒,与吃药无关。”
那妇人张嘴就要解释,林墨一个冷眼扫过去,那眼神锐利好似刀刃,吓得那妇人立刻就闭了嘴。
“章涯,文卿,将二人扭送到官府。”林墨冷冷出声,看了看围着的众人:“热闹看完了,都散了吧。”
章涯文卿扯着两人出了悬壶堂,门口众人也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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