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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东气的瞪眼,想吹胡子却发现胡子结成一块吹不动,只得拍着桌子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别不识好歹,老子我可不是每个人都劝的,要不是看你是顾长天的儿子,我——”
“多谢,用不着,我会自己看着办。”顾久洲毫不客气地再一次打断了严青东的话。
严青东气结,那丫头一看就是个鬼灵精,死小子这么不开窍,将来就等着吃苦头吧。
三日后,顾久洲领兵出发剿匪,出了城门,见周显带着周五一行人等在路边,不由心中讶异。
周显上前拱了拱手道:“听说公子要去剿匪,我带他们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你不该过来,你有你的差事,不该再同我搅在一处,上次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顾久洲面色微沉,他不喜欢自己的安排被打乱。
周显忙解释道:“还请公子见谅,听内子说小满姑娘为了公子剿匪的事忧心忡忡,我思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便冒昧前来。我虽有自己的差事,但也是公子的人,自然要以公子为重,公子去剿匪,周显愿为马前卒,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顾久洲眼神微变,小满在他面前装的那么若无其事,却连周显夫人都知道她的担心,这个傻姑娘啊。
轻轻转动了下手腕,顾久洲翘了翘唇角,昨晚练完字后,小满忽然掏出一根红绳,说是她特意去庙里求的平安绳,戴上能够保平安。
一个大男人戴红绳,还是系着金花生小裸子的红绳,顾久洲怎么看都觉得别扭。
可小满一脸期盼,还伸出手给他看为了编这个手环磨红的指尖,顾久洲能怎么办,只能硬着头皮让她戴上。
金裸子有点儿硌得慌,绳子系的紧了些,骑马的时候多有不便,可顾久洲却觉得心里很暖。
想到小满,顾久洲再看周显他们便没那么碍眼了,为了让小满心安,他破例一次又何妨。
得到顾久洲允许,周显等人骑马跟在了队伍后面,周五不解问周显道:“哥,小满姑娘什么时候跟嫂子说担心公子了?她不是忙着准备寿宴吗?”
周显无奈地看着周五一眼,“这还用说?公子要去剿匪,小满姑娘一定会担心的。”
“可我听说那个客商包下了同福食铺,要摆全蟹宴呢,这单买卖要是做成了,以后同福食铺可就不得了了!”周五挠了挠头道:“我昨儿去铺子,小满姑娘还忙的脚不沾地,她哪儿有功夫去找嫂子说闲话啊?”
周显忍不住拍了周五一巴掌,“我说有就有,你懂个屁!”
周五郁闷地揉着肩膀,他就是不懂才问的嘛,不给说明白,还动不动就打,哥这脾气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同福食铺,谷小满正在跟二壮核对清单,这次寿宴是铺子第一单包场,也是淇县第一场全蟹宴,他们必须做的漂亮。
重阳菊花酒,螃蟹桌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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