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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小满气的肺管子都快炸了,顾长春这个丧天良的王八蛋,竟然用自己儿子的死威胁小五哥。
虎毒尚且不食子,利用亲生儿子的死威胁侄子,顾长春真连畜生都不如!
顾久洲却脸色不改,有条不紊的道:“大伯,大哥是违法乱纪被国子监除名,又不是触犯国法家规要掉脑袋,何来什么见死不救?”
“若大哥身子不适,您应该请大夫,而不是跪在我家门前。”
“若是您另有什么苦衷,可命人唤我过去详谈,像这般一声招呼不打,直接堵了我家门,跪下大哭是何道理?”
沈大学士诧异地看着顾长春,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般内情,若真如顾行之所言,那顾长春的用意实在是令人费解。
曹信舟见顾久洲面色沉稳,说话条理清楚,心不由放下了大半。
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是这种一沾手就会惹上大麻烦的麻烦事。他别的不怕,就怕顾久洲情绪激动,万一说些什么不合适的话,做出令人非议的举动影响了明年秋闱那可就糟糕了。
顾长春见顾久洲要跟他讲大道理,忙哭诉道:“行之,以前都是我对不起你,我给您赔礼道歉了!”
说着,顾长春便朝顾久洲重重磕了下去,头骨磕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听得人心里发慌。
章平连声惊呼:“血,老爷,你头破了,流血了......”
一众家丁不由都围了上来,沈大学士和曹信舟面色也都紧张了起来,顾久洲苦涩地叹了口气,为了逼他让步,大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谷小满实在待不住了,使劲扒着坤叔的手道:“不行,我得出去,再让顾长春这么闹下去,小五哥就得落个逼死亲大伯的罪名了!”
坤叔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决定按照顾久洲的吩咐,死死拉住了谷小满。
谷小满挣不开,急的冲沈牧洵喊:“你别傻站了,要么帮我,要么帮我小五哥,实在不行,你去把你阿翁喊来也行啊!”
沈牧洵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阿翁出远门去了,不在家,要不然,我还是去帮顾久洲吧,万一有人打他,我就带他逃跑。”
说着,沈牧洵撸起袖子大喊着“顾久洲,我来帮你了!”朝顾久洲冲了过去。
谷小满绝望地闭了闭眼,不怕对手凶恶如狼,只怕队友蠢笨如猪,她当初是怎么瞎了眼,找了沈牧洵这头猪当小弟呢?
顾久洲等人对沈牧洵的贸然闯入熟视无睹,顾久洲避开顾长春,不让他对着他磕头,顾长春偏要磕,还要磕的砰砰作响。
鲜红的血顺着顾长春的额头往下流,流的脸上身上都是,沈牧洵刚冲过来就被吓了一跳,急忙跳着躲开嚷道:“你看清了再磕,别把血溅到我鞋上,我这可是新买的祥云生的鞋!”
众人.......
顾长春差点儿没被气吐血,他堂堂州府官员,竟然还不如一双鞋贵重?
本就哭嚎了好一会儿,又重重磕了这么几下,再被沈牧洵这么一气,顾长春竟觉得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身子猛地一软,头便直直的朝青石板磕去。
离顾长春最近的沈大学士吓坏了,急忙扶住顾长春,拦着他不让他再继续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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