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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牧洵便一个跃身从窗户里翻了出去,身姿迅捷,干净利索,丝毫没给宋砚秋喊住他的机会。
宋砚秋怔了下,笑倒在了床上。
离开锦州五阳后,谷小满又马不停蹄赶往益州崇城。
刚到崇城,谷小满收到了顾久洲的信,一连骑了三天快马,颠的骨头都快散架的谷小满,躺在床上看完了这封信。
顾久洲在信里告诉谷小满,他派人去找严青东了,重新选拔了官员填补上空缺,制定了一系列措施,整顿地痞流氓,安置流民。同时他还组织人修渠挖井,重建水利,为复耕做准备。
他的信有厚厚一沓,算算时日,是她离开后不久写的,信里大多都是正事,只有些许自己的生活。
他说坤叔把蟋蟀炸焦了,有些苦,但嚼的久了竟然能吃出香干的味儿来;他说辣椒酱快吃完了,因为每天都有人过来蹭,害的他只能偷偷藏起来,没人的时候再吃;他还说挖井的时候挖出来一条蛇,从他脚边爬过去把他吓了一跳.......
谷小满静静看着,仿佛能看到他板着脸努力掩藏情绪的样子,外人肯定会以为知府大人虽然年轻但十分沉稳,喜怒不形于色,压根不会知道他心里想的这么多。
酸疼疲惫的身子,因看到了他的信,渐渐舒缓了起来,看到最后一句时,谷小满怔住了。
“我正同人商议放债筹银和借粮一事,你莫要太担心,早些平安回来。”
原来他虽然同意她来买粮,但并没有放弃用别的方法解决困境,才短短几日他就干了这么多事,该有多拼,谷小满简直不敢想。
他所做的一切,是为了注洲百姓,也是为了让她能轻松一点,他还是习惯为她顶天立地,帮她遮风挡雨。
谷小满忍不住将信纸贴在胸口,就是因为他对她这样好,所以她才心甘情愿为他做这些,只是此刻,她特别想他。
益州平原多山地少,粮食产量比起锦州要高太多了,崇城在益州府诸多县城里并不显眼,所以谷小满悄悄炒动粮价的举动也没有引起多少注意。
等到她离开崇城时,五万石粮食也随着商队运往了注洲府,而她的本金却已经累积到了二十万两白银。
这时候,崇城众粮商和官府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城里的粮食少了,粮价突然暴涨又暴跌的背后似乎是有人操控。
可此时再追查已经查不到了,对于大多数人而言,只是觉得今年受灾挺严重,粮价起伏很大,仅此而已。
众人关注更多的是皇上已经一个多月没露过面了,而几个王爷似乎不满太子监国中颁布的法令,整日吵闹不休,连带着下面人也是朝令夕改,闹得商户和百姓们苦不堪言。
正是因为动荡不安,所以谷小满等人的行动便被完美掩盖了。
沈牧洵是和谷小满的信同时到达的注洲府衙,顾久洲收到回信的笑容随着沈牧洵走进来,僵在了脸上。
得知沈牧洵单枪匹马从京城跑到了这儿,顾久洲怔了片刻,拍案而起,“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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