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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谷小满就是没有一点儿醉意,还越喝越来劲了,让人拿来两个小坛酒,直接抱着坛子喝。
半个时辰后,沈牧洵的脸像被夏日的骄阳烤过一般,红透了。
反观谷小满,肤色依旧,只是稍稍有些泛红而已。
“你,继续,继续喝,谁不喝......谁小狗——”沈牧洵大着舌头,眼神涣散,指着谷小满嚷道。
谷小满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沈牧洵顺着谷小满的手左右晃头,越晃头越晕,直到站不稳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你输了,以后乖乖当我小弟,叫姐姐!”谷小满拍了拍沈牧洵肩膀,笑着道。
沈牧洵伸出手,比划着道:“谁......说的,我......我还能喝,我.......还能喝......”
话没说完,沈牧洵便“砰”的一声,脑袋扣在了桌子上。
宋砚秋心疼坏了,忙扶起他给他揉额头,沈牧洵迷迷瞪瞪拂开宋砚秋的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本来就不太聪明,磕的这么响,以后怕是更傻了。”谷小满嫌弃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文书,抓起沈牧洵的手,沾了点儿印泥,在上面摁了个手印。
顾久洲夺过文书看了看,果然是那张沈牧洵坚持不肯签字的股权认证书。
宋砚秋有些发愁,“你这样,他醒了肯定又要闹。”
“闹个鬼,”谷小满手一挥,“你们一会儿就启程,等他清醒,都跑出注洲府地界了。你告诉他,要是回来闹,我就跟他绝交。”
顾久洲看到谷小满袖子里塞的东西,再俯下身看了看桌子下面,恍然大悟。
原来谷小满早就在袖子里藏了个酒袋,喝酒抬起手的时候,酒流入了酒袋,放下手的时候,酒又从酒袋流入了她脚边的小桶。
她压根就没喝酒,自然能千杯不醉。
“今天这个局,你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顾久洲笑着感叹道。
谷小满得意的挑了挑眉稍,笑道:“没办法啊,谁让这小子是个犟驴,说不通,我只能动点儿手脚了。”
其实谷小满一直都不是很明白,沈牧洵好歹是个名门世家的贵公子,可从生活习性和饮食习惯上跟她这个乡下丫头也没差太多,而且他喜欢吃的也大都是些普通吃食。
后来听他说,他娘做饭不好吃,谷小满还心想,将军夫人竟然还要亲自下厨吗?
再后来,见了沈大将军,去过锦州府,在锦州经历了一番战事后,谷小满才知道,沈家是真的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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