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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洲.......
要是他没记错,从小他就被人说少年老成。
周大夫温声对谷小满道:“你身子还没养好,怀孩子会比较辛苦,但只要好好调养,我觉得问题不大。只是你万万不能像以前那样操劳了,得好好养着,我开个方子,咱们先把胎稳住。”
谷小满乖乖点头,“您费心了。”
周大夫开了方子,回去亲自配药。
顾久洲把周大夫送走,围着谷小满转来转去,手伸出去又放回来。
几次三番后,谷小满烦了,瞪着他道:“你到底要干嘛?”
顾久洲挠了挠头,不知所措地道:“我还是不放心,你说,要不要再找几个大夫看看?”
谷小满无语道:“周大夫可是你三顾茅庐请来的名医,他的医术你还怀疑?”
“我不是怀疑他,我就是,就是心里没底。”顾久洲想起周大夫临走前叮嘱他的话,就头皮发麻。
按照周大夫诊脉的结果,顾久洲推算小满怀孕应是他喝醉那次,如此算来,她现在应有身孕一个半月左右。
一想到这些天她都有了身孕,还东奔西走,他还带着她上了河堤,还缠着她做了种种不可描述之事,顾久洲就后悔的想咬舌自尽。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可孩子在小满肚子里,顾久洲想破了脑壳,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该做什么。
这个完全在预料之外的孩子,彻底把顾久洲脑袋搅成了浆糊,除了围着谷小满转,不错眼的看着她,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干啥。
谷小满心里也乱的很,她忍不住也想找什么来确认自己肚子里真的有个小生命了,可看到顾久洲这样,她反倒淡定了。
“你难道不欢喜吗?”谷小满拉着顾久洲坐下,嗔怪道。
顾久洲看着谷小满,愣愣点头道:“欢喜,我自然是欢喜的很。”
谷小满戳了戳顾久洲拧成疙瘩的眉头,不满道:“你别跟我说,你欢喜的快哭了。”
顾久洲揉了揉脸,苦笑着对谷小满道:“不怕你笑话,我还真有点儿想哭。”
谷小满愣住,顾久洲凤眼半阖,抿着唇不知该怎么说。
比起欢喜,他更忐忑,上苍待他从未仁慈过,他所拥有的最终都会失去,甚至连小满,他也差一点儿失去。
所以顾久洲从不敢奢望上苍眷顾,他甚至觉得他但凡得到一样东西,就必须失去另一样东西,他不怕别的,就怕得到这个孩子的代价是小满,那他宁愿不要。
传宗接代,血脉延续,在顾久洲心里,都比不上谷小满的平安。
周大夫只是说好好调养问题不大,可顾久洲却很清楚,女人生孩子都要从鬼门关前走一遭,健壮的女子尚且危险重重,小满这样的身子,谁能保证万无一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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